我从没遇见过这样的男人,说他一身痞气,像个没有规章的流氓吧,偏偏又带着一股威慑力,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慑住一个人,不敢动弹。

    可能是我没出息的样子逗到了他,他松开我,眼底浮起笑意,“我可没那么空耍你玩,带你来不过是让你看看你忠心耿耿的周局,这个时候撇下你陪的人是谁而已。“

    他勾着唇,脸上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我迟疑了片刻,走到了电子屏幕前,尽管他的话已经让我做好了思想准备,可看到监控画面中,金主对面那个女人的脸时,心头还是猛地像被只无形的手抓了一把一样,骤然紧缩的抽痛。

    “她——”我惊讶的嘴都合不拢。

    老陈是金主从家里带出来的司机,跟了他很多年,我收买过老陈,要到过金主初恋的照片,那女人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可她明明说已经死了!

    “她是谁?”我指着监控画面,手有点抖,我只是有几分神韵像她,就被金主宠到了如今的位置。

    从未有过的心慌充斥着我,没人能比我更清楚那个女人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一个野模能把你吓成这样。”

    我无视陆湛北的调侃,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在视频画面里,怔怔的问,“她叫什么名字?”

    陆湛北挑眉,“她叫什么名字,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

    “不可能。”我一口否。

    “看来你还没那么好骗。”他轻笑了声,在我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端起茶杯不以为然的耸肩,问我是不是打算一直这么站下去,看到他脸上的戏虐,我才顿时明白被他耍了。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就连范冰冰都有人能整出一模一样的脸,更别说金主初恋。

    很快有人进来打扫完了地上的玻璃渣,给我泡了杯新茶,我有过逃跑的想法,可想到他在这里出入自由,还能掌控每个房间的监控,最终打消了这个想法,乖乖退回了沙发上坐下。

    金主和我在一个地方,不同的是,我和陆湛北在的这个房间似乎就是用来监控每一个其他房间情况的。

    监控里,他们在的那个房间是分成两个隔间的,一半放了很多沙发,是喝茶谈事情用,另一半用帷幕隔住的,里面是一张诺大的赌桌。

    赌桌边上站着一个女荷官在发牌,她穿的衣服跟澳门赌场里的荷官服饰差不多,胸口和屁~股的地方却故意一个放的很低,一个很高,有几分制服诱~惑的感觉。

    那个野模穿的更少,一件薄薄的连衣裙只从胸口遮到大~腿,手脚都被用手铐绑着,露出的半截胳膊上有被抽打的痕迹,半跪在赌桌上,一眼看去瑟瑟发抖的模样,换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有怜香惜玉的冲动。

    更别说她还有一张对金主来说是致命软肋的脸。

    我听圈里的姐妹说到过这样的赌局,很多会所赌场之类的地方觉得单来钱没意思,会特别开设这样的用人做筹码的赌局。

    赢了钱和人都带走,输了就人财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