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救护车消失的地方,“反正要弄我们的人迟早会动手,现在也只能等他们动手的时候咱们再做打算了。”

    回去的时候,我不死心的又问了两边那个管理员,他一直说晓燕没有话要跟我们说,他也什么都不知道,但我感觉,他至少得知道一点关于晓燕的话,只不过为了保护自己,才说不知道。

    我让笑笑姐先回去休息,让她和阿本这些天留意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来酒店就回到了车上。

    我一上车,陆湛北就问我情况怎么样,晓燕有没有跟我说什么。

    因为他不属于晓燕亲属,被拦在外面,所以他就在车等我,刚才只感觉是因为戒毒所的规矩严格,现在看来,不让陆湛北进去,也是有预谋的。

    “没事,就是晓燕死了。”我说到,心中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他所里发生的事情。

    “死之前说什么了么?”陆湛北见惯了生死,对这件事情也就见怪不怪了。

    “没有。”

    “她什么都没说么?”陆湛北微微皱了眉头,不可置信的问到。

    我没说话,而是捏了捏手指头,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当初我还觉得我能解决这些事情,现在看来,我根本就没有那能力,只能靠陆湛北帮我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跟陆湛北复述的一遍,他一边开车一边听,最后点了点头。

    “行,我知道了。”

    “那我要怎么办?”

    “等。”

    陆湛北的答案和我刚才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现在也只有等了,毕竟我们并不知道对方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

    回到家后,陆湛北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咳嗽又有些崩裂,我忍不住的心疼,帮他换了纱布。

    如果可以,我宁愿我们都不属于这个圈子,可惜没如果。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一方面是晓燕这个是那么蹊跷,第二就是我的羊水刺穿结果明天就要出来了。

    上次医生的话还在我的耳边不断的想着,这些天我一想到孩子不好,加上我以后几乎再没有生育机会,没办法生一个属于我和陆湛北的孩子,我就心口发闷,嘴唇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