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迈开一步,就被那女人抓住,她突然凑到我耳根,说话时夹着冷气,让我浑身哆嗦,“那么急着走干什么?情妇这行你干的不错,为什么偏偏起了贪心去勾搭三爷呢?”

    来者不善,还是为了陆湛北,我就算抓破脑袋也想不到她闹这出,是图个啥。

    结果她旁边的姐妹插了句话才让我恍然大悟,“南姐,我看这女人还没你一半姿色呢,勾搭上三爷怕是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吧。”

    被叫南姐的女人听了旁边姐妹们的吹捧,双手环胸,更是自命清高,觉得自己高人一筹,“不要随便把阿猫阿狗拿来跟我比好不好。”

    我心底犯愁,不明所以这些人拿我开什么玩笑。

    结果她身边的姐妹冷哼一声,上来推了我一把,趾高气扬的讽刺我,“喂,我警告你,我们南姐当年在水上人间可是混的风生水起,三爷曾经挤破脑袋也想博得南姐青睐。而你……”

    她啧啧两声,把我上下扫视一遍,一脸不屑,“不过是刚出苗的黄毛丫头,被三爷玩腻了,早晚会像周局一样抛弃你。”

    我心头一抽,听了些名堂,怕是这女人还对陆湛北有意思,而陆湛北这人时而风流了些,拈花惹草的事情常见,这朵烂桃花恐怕是其中之一。

    可偏偏是个狠角色,还在这种时候盯上我。

    她说完,就得到了周身人的附和。

    我懒得理会,看南姐因为那番话正洋洋得意着,准备充耳未闻的离开,不想又被她拽了回来,指甲都快掐到我肉里而来,圆润且锋利,在皮肉上,磨的我生疼。

    “我叫你走了吗?话说这个宴会场合倒是不小,来的可跟你不是一路人,但是跟三爷嘛,倒是有些关系。如果你是做皮肉,生意的事被捅出来,你觉得三爷的脸面会被你丢几分?”

    她话说的没错,但是却听的我耳根疼,我平生最讨厌别人说皮肉,生意两字,当下拉下了脸,管她是谁,直接甩开,往后退开一步,嘴角挂着冷笑,“若是要捅开,干嘛还要通知我?”

    只能说这女人怕我来个玉石俱焚,她现在的老公虽然我具体不知道是谁,但看架势绝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南姐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初,几乎让我以为刚才那微变的表情是我看岔了。

    而后她一边漫不经心的玩弄着自己的指尖,一边眉眼低垂着回答我,“大家都是从那个坎过来的,我也不想为难你。所以给你个选择,希望你识趣。”

    我倒没被对方的话威胁到,只是为她的男人感到惋惜。她希望我离开陆湛北,无非是想给自己空个位置,看来她还想顺了现在男人身上的油水后巴到陆湛北身边。

    野心勃勃到令人发指。

    我收了收手心,心里有些畏惧,“选择?让我离开陆湛北吗?不好意思,这话你还是跟他说吧。”

    刚说完,就感到一股锋芒贯穿身躯,南姐的目光如同炼狱里捞出来的滚烫的棍子,猝然将我穿透,也闷的胸口烦闷不已,就怕被对方千刀万剐。

    “这么说你拒绝?”南姐阴阳怪气的问我,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却肯定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