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磊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潘金莲就是刘地主赶走武大郎的一个棋子而已,如果没有潘金莲,武大郎这种性格,再是被人辱扰也不可能背井离乡,毕竟以武大郎的长相就从来没有不被人嘲笑的时候。

      而潘金莲的描述前后也很奇怪,最开始是被主家的刘地主纠缠,她不肯从,于是告到了地主婆那里。如果潘金莲真是一个水性杨花喜欢偷汉子的淫妇为什么不从了刘地主?一个使女从了地主靠着姿色混个小妾外室当当不难,即使家里待不住,也能和金翠莲一样,被包养在外面,算是衣食无忧。

      “难不成武大郎有什么秘密?”

      孙磊看着裴宣问道。

      “很有可能,这秘密有可能连武大郎都不知道,只有那刘地主知道,根据我办案的经验,多半和钱财有关。”

      裴宣点头道,他办案无数,这里面的蹊跷能推个四五成出来,以武大郎的情况,能让一个地主不择手段的除了钱财还能有什么?

      “武大郎?”

      孙磊皱眉思索起来,一个“大郎喝药该喝药”的场景就出现了,喝完药的武大郎就嗝屁了,哪来的什么秘密,更何况武大郎一个卖炊饼的压根就没多少钱。

      “不会吧,一个卖烧饼的能有多少钱?”

      孙磊看着裴宣问道。

      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哪怕是原著里也有些奇怪,使女潘金莲不从,刘地主和老婆再是生气也不至于把她许给武大郎吧,还不要彩礼白赔嫁妆,除非是傻子,不然谁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还倒赔本的事?真要是想折磨潘金莲直接卖去青楼岂不是更毒?还能卖得不少钱呢!这才符合一个气急败坏的地主老财行事风格。

      “哥哥,卖炊饼的自然没有多少钱,但祖上呢?按这信上所言,武家可是有间老宅,三开间的院落。虽然败落,但规模仍在,能有这种院落的祖辈可不是普通人家。”

      裴宣指着信上的一段话说道,武家是有一座祖宅的,根据他多年的办案经验,家里没钱能被人眼馋的那就只有祖产,而有武家这种宅院的祖上绝不是普通百姓。

      “祖上?这我倒是不知道,二郎也没说过。”

      孙磊摇头道,武松祖上的情况他一无所知,武松也从没说过,如果出过名人应该会自报家门才是。

      “看样子要去清河县一趟了。”

      孙磊摸着下巴思索道,想不通也懒得去想,杀上门去,把那刘地主抓起来严刑逼供,不怕问不出来,反正梁山镇已经受理了关于那刘员外的案子,去一趟也没问题。

      “兄弟,武松兄弟好本事啊,徒手就能打死大虫,那种凶猛的畜生就是洒家见了也有些发怵啊!”

      鲁智深的大嗓门响起,只见他大步流星笑着从聚义厅外走了进来。

      “连你都听说了?”

      孙磊看着鲁智深问道。

      “这镇上都传遍了,洒家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