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情况恐怕就是这样。”

    李祎面色严肃,“身为大唐宗室,不该什么也不做,但是不管做什么,都有一定的风险。”

    “大哥,不能犹豫不决了!”

    李祗沉声道:“协助太子稳定局势,这是我们该做的事情,也是该尽的义务,因为太子是大唐的储君,忠王为乱不得人心,蹦跶不了多长的时间。”

    “大唐的宫廷互相攻杀,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的政变,自从太宗皇帝发动了玄武门之变以来,就没有消停过,一次又一次的党同伐异,都在损耗着大唐的基业。”

    李祎冷声道:“并且将礼仪和规矩,破坏的一无是处,更把祖宗的法度视若草芥。”

    李祗苦涩一笑,“大哥,现在不是气愤的时候。”

    “朝堂内外,太子的贤德之名无人可比,忠王何德何能,敢做这样的荒唐事?”

    李祎嗤笑道:“他以为自己,就是当初的陛下吗?分明威望不足,也就靠着不多的几个党羽作威作福,就敢做这样的事情,这不是狗急跳墙吗?”

    李祗笑道:“大哥,你怎么还在感慨?”

    “急什么?”

    李祎轻松一笑,“放心吧,就算李亨掌握了皇宫,也不起多大的作用,我这个信安王,还是兵部尚书,皇宫的那些兵马,要是在我面前还敢耀武扬威,都没有好下场,就让他们先去乱吧,若是有不法分子,我们不妨看一看。”

    “顺便观察一下,看看陛下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李亨想从陛下的手中夺权,那还嫩了点。”

    “若是李亨的行动,畅行无阻的话,那就证明陛下真的重疾缠身,已经掌控不了局势了。”

    李祎非常的淡定。

    李祗哭笑不得,“大哥,你就别得意了,你当初卷入了武温春案,要不是太子帮了你一把,以陛下的性情,早就把你贬官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休要再提了。”

    李祎笑了一下,就在这个时候,李琎来到了府上,他当即笑了起来,“看来宁王比我还着急啊,这就坐不住了。”

    “皇叔!”

    李琎一一行礼,就把父亲的信拿了出来。

    李祎和李祗看过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