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也有机会,参与很多的国事。

    李隆基这样做,也是为了提升忠王的地位。

    更在鼓励,忠王与太子争权。

    两个儿子互相角逐,且都拥有着一定的权势,才能达到一定的平衡。

    “父皇,信安王和广武王都是宗室王侯,应当多加体恤,也应该格外开恩,父皇仁慈,就不要追究他们的责任了。”

    李亨小心翼翼的说道:“些许的私德有亏,那也是不小心为之,还是免除了他们的责任吧。”

    他也想顺从张九龄和裴耀卿,顺便赢得两位大人的好感,奈何李隆基脸色不善,只能弱弱的求情。

    张九龄和裴耀卿对视了一眼,他们对李亨的态度,也是极为不屑。

    信安王等人,本来就没罪,何必要开恩?

    更不需要担负责任。

    忠王如此说,真的是有失偏颇。

    为了顺遂陛下,可谓善于逢迎。

    一点主见都没有,让人难免多想。

    李隆基提高了声音,再次问道:“武温春呢?”

    “这?”

    李亨犹豫了,要是按照律法来做事,武温春肯定没罪,若是真的凭借多疑杀人,有些不合适,他也想不到两全其美的答案,只能回答道:“武温春是生是死,全凭父皇做主。”

    “哼!”

    李隆基没有掩饰自己的不满。

    李琩走入了大殿,前来交差。

    李隆基当即问道:“太子,武温春该当何罪?”

    “交通权贵,该死!”

    李琩笑道:“父皇,武温春已经死了,儿臣擅自做主,赏赐了一杯毒酒,给了他一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