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想不通,如此污秽下流的语言,是怎么可以从这长得如此妖孽一样的男人口中说出来的。

    人人都说京大校草何言朗。

    禁欲。

    清冷。

    是高岭之花。

    他一次一次碾碎她的时候,可和这些圣洁又美丽的词,丝毫不相关,恰恰完全相反。

    斯文败类,或者更确切说衣冠禽兽。

    林清欢突然觉得好笑。

    她笑出了声,和着眼泪,带有几分嘲讽,几分凉薄,不知是在讨厌自己,还是讨厌压着他的人。

    “你对每个女生都这么卖力吗?”

    林清欢很想用不那么在乎的语气说出来,那种轻飘飘的,无所谓的。

    走肾总比走心来得好。

    走肾的人不伤心。

    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这场爱情游戏中的输的那一方。

    同样是骄傲的人,要点体面怎么了?

    可是在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泪还是止不住往下流。

    讽刺何言朗,同时也是在剜自己的心。

    她希望,何言朗与她一样,只有过彼此。

    何言朗怔了怔,明明在乎对方的要死,可他讲话的语气却是分外高冷,满满全是距离感,“少给自己找不快!”

    他知道林清欢想要什么答案。

    可是,她不乖。

    他也是有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