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的心越来越痛,眼泪夺眶而去。

    死死的注视着他。

    瀚宇,对不起,伤害了你,可这也是为了阮氏集团好,我们之间总究有缘无份,相信你过了这关后就会振作起来的。

    她在心里默默说着。

    “水,水……”阮瀚宇的嘴唇干裂,轻轻张着。

    木清竹愣了下,弯腰听清了他说的话。

    他玫瑰色的唇瓣翕合着,嘴唇上面干裂得起了一层层皮。

    木清竹心中一紧,慌忙拿了水瓶来倒了杯热水就着杯里的凉水调成了温水,伸手搂起了他的头,把水喂进了他的口中。

    他似乎很久都没有喝水了,水一放到他的唇边,他就张开嘴喝了起来,恍惚在沙漠里遇到了甘泉一样。

    木清竹心中难过,看这病房里安排了个舒服的小床,应该是乔安柔在照顾他吧,怎么就没给他喝水呢,嘴唇都冽成了这样。

    喝完了这杯,他还在张着嘴唇要喝水。

    木清竹又倒了一杯温水再喂给他喝了下去。

    看着他喝下水后,又沉沉睡去了,应该很累吧。

    摸了下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烧,心终算了放了下来。

    “清竹,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梦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

    木清竹吓了一跳,难道他已经配了吗?

    低头看去,他虽然嘴唇张着,却是睡得很沉,应该是梦呓。

    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顺着脸庞滴到了阮瀚宇的脸上。

    一定要走了,再呆下去,她怕她会不忍心走了。

    又替他盖好了被子,毅然扭头,跌跌撞撞朝着外面走去了。

    豪华的邮轮里面铺着厚实温暖的意大利进口的纯羊毛地毯,温暖舒适。

    纯现代化的高档装饰把邮轮的船舱衬得华贵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