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中午宴,木清竹刚想去客房休息下,才刚走到走廊,就见前面围了一堆人,隐约还能听到里面的吵闹声,似乎发生了什么争吵般。

    “贱货,什么东西,竟敢在这里对我指手划脚的。”张芷晴的声音分外大,很快就传到了木清竹的耳朵里。

    “我可是奉我们家乔总,阮家的少奶奶之命过来给你们传话的,这套礼服要你们马上拿去弄干净,若有一点点异常,就要赔一套一模一样的,要知道这套礼服那可是全球独一无二的,价值好几百万呢。”木清浅理直气壮,耀武扬威的声音更加引人注目。

    木清浅听得直皱眉头,瞬间就有种不好的感觉,慌忙朝人群走去。

    “不就是臭钱吗?这几百多万算个什么,瀚宇哥有的是钱,我要找瀚宇哥去。”张芷晴满脸不乎,大冽冽的说道。

    “就是,什么破衣服,穿在身上难看死了,还要那么多钱,说得多珍贵似的,又不是文物,真要是文物那也是给死人穿的,怎么就穿到你们乔小姐身上去了呢。”张宛心砸着舌头在旁边帮腔,恶趣味十足地说道。

    “好吧,你们一个个不知道尊重乔总,故意毁坏了她的礼服,还在这里说着风凉话,态度恶劣,太可恨了,我要告诉乔总,让她告诉阮总来收拾你们。”木清浅特意拿着礼服来讨说法,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结果,反被她们二人联合起来给欺负羞骂了一顿,心中愤恨不平,恶狠狠地放出了狠话。

    “那你去呀,狗仗人势,没有修养的女人,仗着那个什么恶心的乔安柔就作威作福,早就看不惯你那熊样了,弄得本小姐不高兴了,我还真要收拾你一顿。”张芷晴运动员出身,今天已经受了木清浅的几次恶气了。

    木清浅竟然自恃乔安柔的亲信,还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不时对她指手划脚,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要知道,平时她来这阮氏公馆玩,就连奶奶同阮瀚宇都要礼让她三分呢,特别是阮瀚宇,她生气时都要哄着她的,可现在却被这样一个并未过门的所谓的阮家少奶奶的身边人欺负成这样,早就想打她了。

    “难道你还真敢打人?你们算什么,不过是个表亲而已,而你呢,连门都还没有过,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我们乔总可是阮家的少奶奶,阮氏公馆的继承人,将来还是这儿的当家主母,就是到时你们过来做客都还要看着乔总的脸色呢,现在还不学聪明点,竟不把我们乔总放在眼里……”

    木清浅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叭‘的一声响,一记响亮的耳光朝她扇过去了,她平素好吃懒做惯了,平时的体育课都是能躲则躲的,哪能敌得过张芷晴的反应速度,直到被张芷晴的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时才算反应过来,可已经迟了,张宛心也是小姐牌气,一把扯掉她手中的礼服丢到地上猛踩了几脚,吐了几口口水,还觉得不解气,又用高跟鞋踏着蹍转了几下。

    这下礼服彻底被毁得不成样子了。

    木清浅一见,气疯了,伸手就朝张宛心打来,张芷晴眼尖,哪有让她上前的份,不待她出手,伸出一腿朝她肚子踢去,木清浅当即被踢翻在地,捂着肚子杀猪似的号叫了起来。

    待木清竹分开重重包围圈走进去时,张芷睛正要抬脚朝她脸上踢去。

    木清竹看得心惊胆颤,忙大声喝住了张芷晴。

    张芷晴抬着的脚这才收了回来,没有踢到木清浅的脸上。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木清竹心有余悸地问道。

    “姐姐,我们替你教训这个贱人。”张宛心拍了拍手,好心情地说道。

    完了,木清竹低头就看到了乔安柔身上穿的那套礼服已经被张宛心践踏得不成样子了,心中一凉,再看这二位小姐,一脸的扬眉吐气,满身正气,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做错了什么事,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报仇的,她的心一下就沉了下来。

    木清浅此时则躺在地上号啕大哭,连哭边大喊:“不得了啊,弄坏了乔总的礼服,还要打人,打人了”。那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哭喊。

    木清竹非常心慌,想要拿起地上的礼服赶紧派人送到干冼房去,却见到许多保安朝着这边跑来。

    这些天为了严防意外,在保卫方面都要比平时严得多,这一有风吹草动,自然保安就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