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无奈,只得呆在外面干等着着急,里面一会儿隐约传来木清浅的哭诉声,一会儿又是张宛心的抵抗声,一会儿又是张芷晴的求饶声,声音都不是很清楚,模模糊糊的,木清竹听得不明不白的,心里更加忐忑了。

    她在外面焦急地踱着脚步,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今天这事她隐隐感到不妙,似乎还与她有些牵连。

    一个多小时后,房门开了。

    木清浅趾高气扬,满脸的扬眉吐气,见到木清竹后朝她轻蔑地哼了声,走了。

    张宛心则满脸的愤愤不平,郁闷地走了出来。

    张芷晴更是耷拉着头,脸上有些气馁,则开始进去时的那个神气样子不见了。

    木清竹正想上去问个究竟,却听到阮瀚宇朝她叫道:“你进来。”

    她看了下她们二人,心情忐忑而又疑惑,但仍算镇定地走了进去。

    阮瀚宇正紧绷着脸坐在办公案桌前,满脸的严肃与莫测,看到木清竹进来后,眼光在她身上遛了几圈,眼里的光莫测难辩。

    木清竹被他的眼光弄得心慌意乱,心里也是拔凉拔凉的,只得慢慢走近了,低声问道:“瀚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阮瀚宇一手握着水杯慢慢喝着,一手拿支笔在手中左右翘着,并不回答她的话。

    面前的办公桌上堆放着乔安柔身上的那件高贵的礼服,那么美好的礼服现在却如一堆废弃的破布丢在这里,再也看不到一点点昔日的风光。

    她望着礼服发呆,心生感叹,这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得意时要有多风光就有多风光,可一旦失意,墙倒众人堆,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是故意的?”很久后,她听到阮瀚宇阴着脸问道。

    “是你指使的?”

    “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

    一连三个问话从阮瀚宇的嘴里豪不留情地问了出来,直接射向了木清竹。

    木清竹顿时目瞪口呆,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可望着他阴沉得就要下雨的脸,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竟不知道要如何来回答,只是望着他发呆。

    阮瀚宇阴着脸注视着她。

    “我不明白什么意思。”一会儿后,她有些气恼地答,这事本不关她的事,现从他的口里说出来竟成了是她故意要制造这起事的,这让她心里有了气,很不满。

    “真不明白?好,那你先去问清她们二个,我就在这里等你。”阮瀚宇笃定地站了起来,冷冷说道,好似算准了这事与她有干系般,不急也不缓。

    木清竹万分无奈,只得走了出来,只见张宛心与张芷晴正坐在沙发上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