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很难看,满目阴沉,浑身都是可怕的唳气,看得木清竹心惊胆寒的。

    紧咬着唇,瞪着他,不说话。

    “不要跟我耍花招,跟我这么久了,应该知道我的牌气,在我还没有想要放你走之前,你必须老老实实呆在这里。”阮瀚宇很自负,高姿态地说道。

    “你还讲不讲理了。”木清竹满脸怒气,瞪着他。

    “这年头讲理有用吗?如果有用,那你爸爸还会死吗?”阮瀚宇脱掉外套,解开领结,扔在沙发上,朝着木清竹不屑地说道,

    提到爸爸的死,木清竹如喉在梗,浑身都瘫软了下去。

    “怎么样,要我给你冼澡吗?”他嘴角浮起丝坏笑,盯着她。

    木清竹无力地站了起来,知道今晚是不可能走得出去了,转身打开衣柜拿出一套睡衣来走进了淋浴间。

    阮瀚宇望了她一眼,默然无语,坐在了沙发上。

    指腹抚着太阳穴,头痛得很,倒下去,不一会儿,竟然睡着过去。

    木清竹走出来时,阮瀚宇正躺在沙发上睡得很香,她愣了下,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被子来轻轻给他盖上,打了个呵欠,又累又困,转身爬进床上被窝里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里模模糊糊的,似乎有个热胸膛朝她靠来,她习惯性地偎了过去,找了个很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早晨睁开眼时,感到有个大手正放在她的小腹上,温温柔柔的,非常舒服,惊得翻身坐了起来。

    阮瀚宇的俊颜就呈现在她的面前。

    他闭着眼睛睡着,脸上有些倦佁。

    “你怎么睡到床上来了?”她惊声问道。

    “你好烦,这是我的家,为什么就不能睡到床上来?”他满脸不悦,声音里有疲惫,伸手就把她拉进了怀里,探手过去朝下面摸着,直摸到她的小腿上,手温温的抚在那里不动了,轻声问道:“腿还抽筋吗?”

    木清竹脑中一响,傻眼了!

    难道昨晚上她叫腿痛了吗?

    这些天每天半夜时分腿都会抽筋,都会在梦中疼醒来,好几次都是痛得在梦中哭醒来的。

    那昨晚……

    她没有说话,有些呆呆地偎在他的怀里,不知道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