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前屋后也找了,更是没有看到一个人。

    “清竹,清竹。”他再度跑进了木清竹睡觉的卧室,不要说看见一个人,就是一件木清竹的日常用品都是没有看到过。

    脑中轰隆隆地响着。

    景成瑞带走了他的清竹吗?他们二人一起去到了欧洲,然后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从此后她永远都不会再属于他了,包括他的孩子。

    只这样一想,心里像被利箭射穿了般,浑身都发冷起来。

    疯狂的再找了一圈后,确认真找不到他们了。

    他灰白着脸,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像被霜打过的茄子,再也抬不起头来。

    清竹,你好狠的心!

    明明知道我爱你,明明知道怀了我的孩子,却跟着别的男人跑了。

    告诉你,我不会就此放过你的。

    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找到后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大脑空茫一片,手脚冰凉。

    坐到了车子里。

    吸了二根烟,都难以稳住精神,麻木地开着车子离开了。

    护城河边,那条横贯整个A城的小溪一如既往地流着,打开了车窗,一阵比一阵寒冷的北风呼啸而至,渐渐吹醒了他的头脑。

    不,清竹,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这几天的新闻媒体都在报道这件事,她应该是知道了她爸爸死的真相了。

    她也应该明白,乔立远被抓了起来,再也不可能威胁到他了。

    可她为什么要走?

    毕竟他是孩子的爸爸,就算不为他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呀。

    难道她跟着景成瑞走了,肚中的孩子真的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