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宇办公室的门敞开着,木清竹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就站住了,脚步再也迈不开来。

    “哎哟,阮总,好坏嘛。”木清浅嗲嗲的声音带着轻轻的喘息声传来,木清竹惊得张大了眼,木清浅正坐在阮瀚宇的腿上,修长的双腿正勾着阮瀚宇的腰,胸前的衣服全部敞开暴露在阮瀚宇的眼前。

    阮瀚宇正满脸邪笑,不安份的手正在她身上挑拨逗弄,弄得木清浅不时低吟出声来。

    真恶心,木清竹差点快吐出来,转身就要逃离。

    “站住。”阮瀚宇厉声朝她喝道,“进来。”

    木清竹站住了,脚却似有千斤重,根本挪不动步子,这家伙已经越来越荒唐了,以前他在办公室里从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甚至传闻中是很严肃的,可现在却一改以往的作风,荒唐至极。

    走吧,得罪了他,妈妈的病就会无法医治了,那可不是有钱有权就能办得到的事,进去吧,明显是要受羞辱的,她吞了下口水,脚步艰难地迈了进去。

    “你可以走了。”阮瀚宇淡淡地对着正坐在自己腿上的木清浅吩咐道。

    “宇,不要嘛,我还没有尽兴呢。”木清浅双腿仍然勾着他的腰撒着娇。

    “滚。”阮瀚宇忽然声音一冷,低喝,这声音虽然很低,可落进木清浅的耳中,那时无比的森严,他目光阴沉,含刀带棒的,木清浅只望了他一眼,浑身一冷,吓得一哆嗦,慌忙站起来穿好衣服灰溜溜地走了,经过木清竹身边时,狠狠剜了她一眼。

    “哼,你现在过来可是打扰了我的好事,你说吧,该要如何补偿?”阮瀚宇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阴冷的眼光淡漠地望向她,淡淡问道。

    打扰了他的好事?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明明是他叫她来的,竟说是她故意过来打扰他的,这也太好笑了吧,这样的丑事,她要是想看那就只有鬼才会相信了。

    “阮总,请你弄清楚,明明是齐秘书奉你的命让我来的,现在怎么会变成了这样,颠倒了黑白呢?”木清竹冷笑着答道,脸微微昂起,眼睛都懒得看他一眼,实在太可恶了,刚刚心里还对他仅存的那点幻想彻底覆灭了。

    “这样啊,齐秘书好大胆,竟然敢假传我的旨意,看来她是不想混了。”阮瀚宇眼里的那层光圈发着寒气,阴阴地说道,“看来我要好好处理这些不听话的职员了,否则真当我是病猫了。”

    他说着站了起来,就要打电话给人事部经理。

    “等下。”眼见他真要处理齐秘书,木清竹一时于心不忍,明眼人都知道这是阮瀚宇故意找碴针对她的,齐秘书纵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这个险,她冷笑一声,冷冷地说道:

    “阮总,若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好了,何必连累无辜呢!”

    “哟,看来你还挺仗义的,懂得替别人着想,真是难得啊!”阮瀚宇本来朝着办公桌走去的步子转而朝着她走来,啧啧出声,“很好,既然你打断了我的好事,也愿意替齐秘书求情,那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她好了,可是……”他手摸着下巴,满脸春色,“你瞧我现在正在兴头上,又被你无故打扰了,那这灭火的事就只能由你负责了,这样吧,你,脱衣服。”

    他随意的说着,好像在说这东西很不错似的,可这话听在木清竹的耳中却是晴天劈厉,惊得她抬起了头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在这里,就像木清浅那样被他玩弄,那还不如直接杀死她算了!

    “你疯了,阮瀚宇。”她声音发抖。

    “你说呢。”他好看的明眸凑过来,冷冷问道,近了,看到她双眼红肿着,虽然化了妆也掩饰不了,显然昨晚她哭了,心里突的像被什么东西扯了下般生疼,心中一软,差点就想将她搂进怀里好好安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