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阮瀚宇订的?奇怪,他怎么可能知道她刚起床了,难道,难道装了摄像头?

    木清竹忽然感到后背发凉,慌忙接过了食盒,关好门,正好肚子已经很饿很饿了。

    把食盒放在了饭桌上,就去卫生间里冼簌,因为刚才有送外卖的来,并没有特别注意到身上,可一走进卧房里,就觉得那个地方特别,特别的痛,不仅痛胀,还带着刺痛,连走路都会痛,似乎比上午醒来时还要严重了。

    不由皱起了眉头来,勉强冼簌了,吃了点东西,又上了几次卫生间后,益加觉得难受,竟然坐卧不安起来,再到后来,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发冷,似乎要发烧起来,慌忙换了衣服,招了个的士朝着妇幼保健院而去。

    接待她的还是三年前的那个主治医生,只是她明显的老了,头上都已经有白发了,眼里的光仍然那么矍铄,木清竹不敢看她,怕她认出自己来,那样将会多难堪。

    幸好那个主治医生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并不曾记得她了,木清竹知道她姓简,人人都叫她简主任,她给木清竹做了个妇科检查后,脸上的表情倒很平静,看到木清竹浑身紧张,惶恐,出言温声安慰道:“没什么事,年轻人这个年龄常会有的病,性生活太过频繁了,有点炎症,也引发了尿路感染,记得来看医生,吃药就行了,二三天后就会好的,不要太紧张。”

    她温言安慰着,不急不慢地开了药方。

    木清竹一颗紧张的心终算是平静了下来,听说没多大问题后,暗自松了口气,谢过了简主任,出去交钱拿药了。

    大堂中央的扶梯正在上上下下,人来人往的都是各色女人与孩子,或是男人陪着女人来的,木清竹踏上扶梯,去到二楼交钱拿药,她低着头,怕被人认出来,心里是无尽的辛酸。

    她想就是她病死了,或者被他折磨死了,他也不会怜惜她的,这就是她的命,卑微的命。

    拿完药,不舒服的感觉非常强烈,买了瓶水把药吃了,又感到要上厕所,忙把药放在包里朝着厕所方向走去。

    经过一条狭长的通道时,迎面扑来一股冷风,连着下身的痛,她浑身哆嗦了下,缩起了脖子。

    “得得”的高跟鞋踏着地面的响声直朝她耳膜袭来,让她心里更加冷,这高跟鞋的响声与一般的响声不同,特别张扬,也特别刺耳,木清竹是非常不喜这种声音的。

    为什么这高跟鞋声音会这么耳熟?不由轻皱了下眉,抬眼望去,有一瞬间的惊怔。

    正在前面走着的女人身着性感的超短裙,短裙刚好包住了她挺俏的臂部,挎着精致的限量版的小包,腰肢一扭扭的,不用看,那个女人正是乔安柔。

    她的身边跟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子,二人有说有笑的,正朝着前一栋楼走去。

    木清竹注意到了乔安柔的手里正拿着个药袋。

    她也是来看病的,还是妇科?

    木清竹大脑马上反应过来,她来看妇科?会是什么事?

    忽然间就自嘲的笑了,她自己都能来,为什么她就不能来?她可是阮瀚宇的女人,马上将要迎娶的妻子,她来是应该的,而自己来才是不正常的吧!

    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来,想着阮瀚宇在自己身上疯狂冲撞的情景,就凭他那龙马精神,每晚欲求不满的需求,乔安柔要是不来看妇科,想想都难,想她才一个晚上就被弄成这样了。

    摇了摇头,越来越感到下身难受,电话铃声却在此时响了起来,这片医院走廊的通道里并没有多少病人走动,手机铃声很突兀刺耳,木清竹慌了,抬眼就见到乔安柔听到了响铃就要扭过头来,眼见要被她发现了,慌忙扭身冲进了厕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