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到医阮,他丢下车撒腿就往医院跑。

    气喘吁吁地推开玻璃门。

    木清竹正安静地躺在床上。

    他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脚步却不敢停,忙忙朝她走去。

    很快,他的心就提到嗓门口了,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双颊通红,眼睛紧闭,红唇干渴开裂。

    心,直沉到谷底。

    伸手搂起了她,她浑身滚烫,后背处伤口肿起来了,有血水正从伤口处流下来,他看到她干裂的唇微微张着,似乎在说着什么,凑过耳去,听到她气若游丝的叫着“爸爸,爸爸。”

    从她口里呼出的气滚烫灼热,炙烤得他耳朵发痛。

    脑中轰轰响着,下意识匝紧了她,似要把她潜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按着床头的呼叫铃,怒声吼叫:“来人。”

    瞬间医院里手忙脚乱起来。

    所有的医生护士都赶了过来,看到阮瀚宇盛怒得要杀人的眼光,个个胆战心惊,谁也不敢开口。

    他是开口严令过不准他们去管病人的死活的,但是作为医生护士,救死扶伤本是他们的职责,不管别人说什么,面对着病人,他们都有责任要去救治。

    可他们真的没有听到铃声,没有听到她按的求助铃声。

    这本不是个致命的病,只是刀伤,若她有什么不舒服,只要按下床头触手可及的铃声,他们就会过来的。

    可是整个下午,他们都没有听到铃声。

    木清竹的伤口又开始发炎了,流出了血水,因伤口感染导致全身高烧,这是非常危险的。

    医生开始消炎消毒,吊瓶紧急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