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他,想走吧,可玩兴正高呢,人家木清竹不也是没说什么嘛,只是坐在了那儿而已,既然阮大少都开口了,那就再玩玩吧,更何况今天他们可都还没有赢着钱呢。

    很快,又开始摸牌了。

    阿花还是坐在了阮瀚宇的身边。

    木清竹呢,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望着他们,眼里的光温温凉凉的,眼眸不时一个个朝他们棱去。

    气氛实在有些诡异。

    不久,他们个个都感到如盲刺在背,刺得他们坐立不安起来,那打牌的兴致很快就消退了,实在不能再玩下去了。

    “那个,阮大少,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太太还在旁边等着,就散了吧。”

    “对呀,时间不早了,散了吧。”

    “我们还要有其他活动呢,阮大少,既然太太来了,您还是陪太太吧。”

    ……他们汕汕地答着话。

    阮瀚宇拿着麻将的手有些湿滑,粘粘的。

    靠,难道这是吓出汗来了吗?

    当下听众人这么一说,眼角的余光瞥到木清竹的脸虽然挂着丝无所谓的浅笑,那笑却怎么看都有些冷,而且,她根本都没有正眼瞧他一眼呢。

    与她对峙了这么些年,他当然知道此时的她那是把不满都装在了心里,也就是说,她不高兴了。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想玩了那就算了吧,下次可别说是我不陪你们玩了。”他把面前的麻将一推,装逼地说道,“真没劲。”

    说完站了起来,走到木清竹的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老婆,你可真心疼我。”

    知道她在生气呢,可他还是厚着脸皮。

    刚刚听到她在外面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的老公是阮瀚宇”时,霎那间,心里就有股喜悦,似乎才算是有了一种真真正正拥有了她的感觉,而明明他们已经结婚一年了,直到她说出这句话来,那种充实感,与她骨肉相连的密切感真实的印在了他的心里。

    要不是为了在哥们面前扮面子,他早就跟着她回家了。

    其实这样的场面,他也不喜欢的,尤其是在有了她后,更不喜欢与这些只会揩他油水的无赖哥们玩了,但他是个男人,有时也要装下面子。

    “嫂子,不好意思喽,今天瀚宇被我们这些兄弟拉了出来,你可要体谅下。”众人大概都知道今晚阮瀚宇要遭罪,都掩住笑朝着木清竹替他求情。

    谁知木清竹却微微一笑,把脸对着阮瀚宇说道:“瀚宇,这里还有稀客呢,你也不给我介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