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景成瑞皱了皱眉,“或许我不该问这么多,但我真的很担心你,你这样子的状况实在让我放心不下,告诉我,看我能不能帮得上你,或者出出主意也行。”

    “我……”木清竹支吾着,眼神沉郁,一会儿后,才慢慢说道:“阮瀚宇只能娶乔安柔。”

    景成瑞的眼睛盯着她,清亮的眸子里有道精光似要把她穿透。

    “你是真爱阮瀚宇吗?”他锐利地问道。

    “这与爱无关,他必须娶她。”她再次重申。

    “你真这么认为?”景成瑞皱眉。

    木清竹没有说话。

    “你确定这样有用吗?”他淡淡问道,“你真能确定他对你的爱承受得了你这种方式的拒绝?”

    木清竹眸眼里的痛苦淡淡流泄,然后终于被一层孤勇决然的光给掩盖了。

    “这是命。”淡淡地说了这几个字后她就站了起来准备回卧房去睡觉。

    “清竹,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景成瑞也跟着站了起来,规劝道,他爱木清竹,却爱得理性,从不希望用野蛮或强迫的方法去得到一个人的心,发乎情止乎礼,二情相悦才是最高境界。

    除非木清竹能从心里爱上他,他才会真正接受。

    但他乐于帮助她。

    “谢谢瑞哥的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的,还有,还要麻烦瑞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继续扮演我的情人好吗?”木清竹停住了迈出去的脚,扭过头来,眼神空茫地乞求着他。

    景成瑞白哲的手指优雅地扶了下额前跌落的一缕发丝,饱满的天庭闪着智慧的光芒,薄唇一抿,笑意浅浅浮现。

    “我乐于为你献身。”他调侃。

    木清竹脸红抿嘴轻轻一笑,“那就谢谢瑞哥了,晚安。”她扭身朝着房内走去了。

    这间睡房,实际上是景成瑞特意给她布置的公主房,寓意就是宠爱她如公主一般,木清竹岂能不知,只是心不所属,再多的感动也激不起她心房的爱花,唯有将谢意埋在心里罢了。

    次日,她大清早就起来了。

    走进客厅,景成瑞早已冼簌好在等她了,饭厅上是热气腾腾的早餐,色香味俱佳。

    不得不说景成瑞炒菜做饭的功夫那是一流的,他做出的吃食,不光好吃,还讲究好看,他的生活真的是精致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