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额上的汗水密密麻麻的,气若幽兰。

    景成瑞疼惜地搂着她,伸手从旁边的纸筒里抽过纸巾来替她擦掉额头上的汗。

    “小竹子,太不知道爱惜自己了。”他疼惜地说着,摇了摇头。

    木清竹实在浑身无力,看到自己整个人都倒在了景成瑞的怀里,知道这样不好,想要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可是景成瑞有力的大手却托住了她,低声说道:“小竹子,不要动,你太虚了。”

    木清竹的双腿仍然没有什么力气,因为剧烈的呕吐过后,头也是发晕,推不动他,只能软软的靠着他。

    “阮总,就是这间了。”外面传来服务生巴结讨好的声音,很快,门就被推开了。

    阮瀚宇大踏步地闯了进来。

    很快,他本就怒气冲冲的脸立刻扭曲变形了。

    眼前的木清竹正全身倒在景成瑞的怀里,那么柔弱无依的样子,而景成瑞正在怜惜温柔地替她擦试着额前的汗水,那动作温存如水,好似一对恩爱缠绵的恋人。

    刚刚平静下去的妒火很快就在阮瀚宇的胸前炸开了。

    他满脸通红,额角的青筋暴露,手握得拳头咯咯地响。

    “好你们一对狗男女,原来在这里偷情。”阮瀚宇怒喝一声,箭步上前,一拳打开了景成瑞,伸手就夺过木清竹,把她拉过来圈紧在了怀里。

    胃里还极度难受的木清竹,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眼前的突发状况弄晕了头,面前的莽夫一股蛮力就把她拉得飘了起来,轻飘飘地落入了他的怀里,抬头就看到了那阴沉得可怕的脸,还有那冰眸里令人生畏的寒光。

    头一下就大了,轰轰响着。

    这个莽夫怎么就来了?

    他怎么会知道她来了这里的?

    完了,冤家路窄。

    那天还因为景成瑞的事,二人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大动干戈。

    现在倒好,她与景成瑞如此暖昧的姿态,正好被他抓个正着,这下可有把柄握在他手上了,恐怕是跳到黄河都冼不清了。

    眼前的阮瀚宇明明就是一头暴怒的狼。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费力地问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没想到吧,被我捉到奸了。”阮瀚宇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