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同意退去阮氏公馆,同意远离阮瀚宇了,为什么还有人要加害阮沐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要报警吗?”

    “不要,先不要惊动任何人,继续给我盯着,直到抓到那个人为止,这几天的酬劳翻倍,暂且不打草惊蛇,发现针被拔掉后马上就告诉刘护士长,让她继续输液就行了。”木清竹瞬间想好了对策,轻声吩咐道。

    “好的。”令理华放下了手机。

    好险!木清竹用手抚着胸口,幸亏她把守在翠香园二楼的二个保彪派到了医院里暗中守护着,否则还不知道会要出什么事。

    很明显,有人想要阮沐天站不起来,康复不了。

    蓄意谋害!

    绝不能姑息罪犯。

    她都已经离开了,不可能是乔安柔做的手脚吧!

    那么,还有谁要害阮伯伯?

    头痛,脑袋乱成一团,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忽然想起了大门口站着的阮瀚宇。

    他就知道喝酒,胡闹,现在他的爸爸危在旦夕,他都不知道吗?

    想到这儿,朝着外面跑去。

    凛冽的北风狂啸,冰冷的雨水直朝她脸上打来。

    好冷!

    刚走去的她只得又退了回去拿了把雨伞。

    这么冷的天,他竟然在这里站了一个下午了。

    这男人还真是死心眼!

    木清竹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倔!

    “告诉你,今天我要是不把清竹带走,休想我离开这里。”男人英挺的背站得很直,早已麻木的双腿执着的站立在由圆条形组成的不锈刚大门的外面,笔挺的西服,浓密的黑发上面全都温透了,雨水正顺着他的额头发丝滴滴流下,可他伟岸的身躯屹立在风雨中,执着而坚定,眸里的光带着勇无畏的孤勇与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