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汲了毒,听得木清竹全身冰凉,果然木清浅贪图钱财小利,已经陷入她精心布局的毒网了。

    看来现在的木清浅已经有不少把柄握在她的手中了,恐怕是想走都走不成了。

    这个无知的女人屡次不听自己的劝告,现在可好,她已经把自己的退路都给封死了,谁也救不了她了,要指望乔安柔能放过她,那不亚于天方夜谭,多说也是无益,想到这儿,心痛难忍。

    “乔安柔,做人最好给自己留点余地,如果真做得过份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别忘了,木清浅毕竟是我们木家的人,到时把人逼急了,我也会把三年前发生的事情给披露出来,让大家看看谁才是最可恨的人,我想上次床单的事你还是应该不会忘记的吧。”事情到此木清竹只能用自己猜测的隐情去押这赌注了,希望能化解下木清浅的危机。

    说完后,她站了起来,不再看她,直朝着二楼走去。

    乔安柔却惊得站了起来,脸上有些发白,怒喝道:“木清浅,给我站住。”

    木清竹冷冷地笑了笑,想要继续上楼去。

    清脆的脚步声却朝着她走来了,有凛冽之风从背后袭来。

    她只得站稳了。

    “说清楚,三年前发生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若想要污蔑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乔安柔眸眼中的惊疑稍纵即逝,用手指着木清竹,怒声喝问道。

    “你慌什么呀,我有说过你做了什么吗?为什么我一提到三年前发生的事,你就会有那么惊慌呢,莫不是你做贼心虚么?”木清竹转过背来,脸上都是美好的笑容,直逼视着她的眼睛,狡黠地眨了眨眼,淡淡问道。

    她气定神闲,神色自若,气场很足。

    乔安柔突然就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烦意乱,被她的气势逼得后退了二步,却又不甘心,只是稳稳地站住了,凶神恶煞地骂道:“贱人,你诓我?不要以为我会怕你,莫要说不关我的事,就算是关我的事也不会被你这心机婊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