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惊世本性如此,越让我做我越不做,不让我做我偏做。

    阮惊世不走景云哲叫司机开了另外的病房,打算过去那边。

    “你干什么,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陆婉柔是服了,哪有这样的人,人家好的时候你能在一起,不好了你转身就走,合适么?

    做人怎么能这样?

    “不住这里,让他们自己住。”景云哲下了床鞋子穿好打算离开。

    安然也不好说什么,她是希望陆婉柔留下,毕竟陆婉柔要是走了,她就只能和阮惊世单独在一起了。

    可她现在是重感冒,真的传染给陆婉柔她还会过意不去。

    陆婉柔那边绷着脸:“是你传染给安然的,你现在要走,你过意得去么?”

    景云哲把衣服穿上,拉了一把陆婉柔,攥着手大步流星去了外面,门关上去了另外的病房里面。

    病房的门关上,安然扯了扯被子,眯上眼睛不说话了。

    她想打电话给阮惊云,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阮惊云昨晚没有来,也没有打电话给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忙?

    安然翻身躺着,岔气已经好了,现在就是全身没有力气,感觉总是有点冷,头也很沉似的。

    阮惊世倒了一杯水,到了安然面前给安然喝水,安然不喝,阮惊世把水杯放下,继续守着安然。

    结果,两个人竟然一天都没有说话,阮惊世一坐能坐一天,安然也能睡一天。

    护士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全都没睁开眼睛。

    打针的时候安然把眼睛睁开,阮惊世也睁开了。

    但安然把眼睛很快闭上,阮惊世则是叮嘱轻一点。

    等护士第二次进来的时候,安然还是在睡觉,阮惊世也还是在坐着,跟着两人打针的时候一起睁开眼睛,再闭上一个,一个叮嘱她轻一点。

    到了晚上,护士进门,还是这个状态,连护士都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