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完全不能想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阮惊云后来把安然强行打横抱了起来,带着安然直接离开的监狱。

    阮惊云出了门把安然放到车里,把司机赶了下去。

    安然转身就想要下车,但被阮惊云拦了回来。

    “你别胡闹!”这是第一次,阮惊云这么喊安然,安然抬头注视着阮惊云:“他们杀了他!”

    安然朝着阮惊云怒吼,阮惊云也不甘示弱:“你没看见尸体,你凭什么说死了?”

    “不然哪里去了?”

    安然继续怒吼,嗓子都喊破了。

    阮惊云额角青筋暴露,安然抿着嘴唇,牙齿咬的咯噔咯噔的响,阮惊云一把捏住安然的下颚,用力把安然的下颚捏开:“我帮你找,挖地三尺我也给你找出来。”

    安然的声音很大,阮惊云的声音更大,司机早就下了车,站在老远的地方还是听见车子里面的嘶吼了。

    司机吓得后背心冷汗直流,到底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这是要把车子给掀开啊?

    安然呆呆的看着阮惊云,眼泪从眼角里面流出来,阮惊云把安然一把带进怀里。

    那种恨一点点渗透进骨骼,刺痛着阮惊云的心脏,他连呼吸都疼得要命。

    安然握着阮惊云的衣服:“昨天晚上我出来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一点钟我出来,早上我们八点钟进去,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们把整个四方台监狱都换了,我们怎么去找,到哪里去找?”

    安然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眼泪从眼眶里面不住的流。

    面对过去种种,安然都很无奈,却也没有这样过,这次好像天都要塌了一样。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是愧疚还是真的变心了!

    阮惊云抬起手轻轻的拍着安然:“相信我,这次再也不会让你失望了。”

    安然抱着阮惊云很久才离开,抬头看着阮惊云:“我还是想要再去看看,说不定还有线索。”

    阮惊云现在已经拿安然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在过去的那一个月里,曾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情谁也不知道,而那段时间,他这个身为丈夫的人并没在她身边,那才是最大的罪过。

    阮惊云给安然把脸上的眼泪擦了擦:“下车可以,进去也可以,不能像是刚刚那样情绪失控,安然不怕笑话,阮惊云还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