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哲走到了车子前面,站在车门的外面看着车子里面坐着发呆的阮惊云:“要不要下来走走?”

    阮惊云抬眸看着景云哲:“你在什么地方找到的然儿?”

    “在四方台监狱外面一公里外。”

    阮惊云若有所思:“就是说,然儿被送进了监狱?”

    阮惊云说话的时候紧握着拳头,骨节都在响,景云哲看了一眼阮惊云青筋暴露的手:“事情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没查清楚。”

    “莫昀月死不足惜,这件事一定不那么简单,这一个月来我们一直找然儿,莫家不可能不知道。

    是他们不仁,不能怪我不义。”

    阮惊云扭头看着外面:“约四方台的人,我要见他们管事的人。”

    景云哲在外面站了一会,许久才说:“我们没有认识的人。”

    “那然儿是怎么进去的?”阮惊云转身看着景云哲,一脸轻笑,但那种要吃人才能缓解剧痛的笑容,让景云哲不免有些担忧。

    要知道,一直被关在笼子里面,焦躁的老虎,是最容易伤人的,而此时的阮惊云就是一只焦躁的老虎。

    “想办法查清楚,谁是现在的四方台监狱长,我要见他。”

    景云哲站在外面,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现在的阮惊云,明显已经听不进去别人说的话了。

    “我试试吧。”景云哲把车门给阮惊云关上,转身朝着自己车子那边走。

    阮瀚宇没下车,打了个电话给景云哲,景云哲接起电话说明了情况,木清竹立刻问怎么办。

    “先看看吧,他听不进去我们说的话,一会我们先回去。”

    家里面还有个央落雪等着处理,阮瀚宇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上一代的恩怨处理掉,免得给儿子添麻烦。

    木清竹他们走了之后景云哲也先走了。

    沈云杰在围村村口等了一会,下车去看阮惊云,阮惊云不等他走到车子前面,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见了面阮惊云说:“我今天不回去,麻烦你的人了。”

    沈云杰愣了一下,注视着像是恢复如常的阮惊云,一时间还有些说不出话来。

    阮惊云看了一眼时间:“你试着找找惊世,让他在外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