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找到一个机会了。

    ……

    连生追到外面,阮惊云站在外面站着,秋天的风,没有不灼人的,不是烫,是冷,那种冷,好像是刀子,涩涩的灼人心痛。

    阮惊云站在外面冷风吹着的地方,咬着牙,忍着疼。

    连生怕出事,跑出去站在后面,阮惊云不说话,就在风里吹着。

    “大少爷。”

    连生叫阮惊云,阮惊云叫连生滚。

    连生一步不动的站在后面,阮惊云说:“去看着安然。”

    “那大少爷。”

    “死不了!”

    连生只好转身回去。

    但转身回去安然不见了。

    ……

    从酒店的后身出去,安然看了一下周围,趁着没有被发现的时候,朝着人少的地方走,离开后马上上了一辆出租车,安然没钱,给了出租车一块手表。

    “你看值不值钱,你只要把我送到围村就行。”

    司机看了一眼安然的表也不认识是什么,但是很好看,问题是是哪里来的,干不干净也不清楚。

    沉吟了一瞬,司机问安然:“你不会是偷来的?”

    安然都笑了:“你看我像是偷东西的人么?”

    司机看安然也不像,问题是现在做贼的脸上也不写着我是贼这么几个字。

    看司机犹豫,安然说:“这样,你送我到地方,我让我朋友给你钱,你把手机给我我打个电话,另外手表压在你那里。”

    司机觉得这样可以,于是送安然过去围村那边,而安然也打电话给了沈云杰,要沈云杰接她。

    沈云杰那边电话挂了看了一眼时间,从景家出来,准备接安然,结果就是这个时间,安然都没有等到还是被拦在了半路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