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个给你们。”

    院长拿出李维立留下的一个小本子,交给站在李维立墓碑前面的阮惊云,阮惊云接过去到了一声谢:“谢谢。”

    院长笑了笑,看了一眼墓碑上的人,或许有来生,他们还会再见面。

    他是她见过最坚强,也最淡泊的男人。

    院长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在把东西交给了阮惊云转身离开了阮惊云那边,独自一个人打着一把雨伞,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想到些什么,三十岁的女人转身看了一眼阮惊云,跟着她问阮惊云:“李先生的病房里面还有一些东西,需不需要我帮你收拾一下?”

    “不用了,稍后我会自己去收拾。”阮惊云手里握着一把雨伞,注视着手里的小本子,身边是淅沥沥的雨声。

    这是一场秋雨,这时候的雨有些凉,所以很冷!

    院长走后阮惊云把小本子放到上衣下面的口袋里面,站了一会,直到雨停他才转身朝着车子那边走去。

    回到车里阮惊云靠在车子里面坐了一会,这几天他也有些累了。

    司机是带过来的,所以很清楚这时候该做什么,只要保持安静就对了。

    “回去医院那边。”

    “是。”

    车子从墓地的下方离开,车子经过市中心回到医院,阮惊云从车上下来去收拾了一下李维立的遗物。

    ……

    安然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阮惊云,她也不清楚阮惊云到底是去做什么了,她只是想告诉阮惊云一下,她没有按照答应过他的事情去做,而且现在她有事情要离开一下。

    阮惊云联系不上,安然只好先一步离开了京城,而且走的时候谁也没有通知,也没有去看过阮惊世。

    这么一来,也就没人知道安然走了。

    阮惊云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家里的事情,奶奶季旋已经没有事了。

    进门阮惊云看了看房间里面,转身看了一眼,家里的人都不在这边,只有在桌旁趴着睡觉的母亲木清竹,他也没有看见安然,这才拿出手机开机,给安然打电话。

    手机开机里面马上有十几条语音信箱,通知有人给他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