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惊云愣了一下,笑得阴阳怪气:“就算是又臭又硬,也别想脱离我。”

    安然不为所动低头专心吃,阮惊云倒了一杯酒,白酒。

    安然看阮惊云倒酒,有些担忧:“好好的喝酒干什么?”

    “男人不是应该喝酒么?”

    “谁说的?”

    “我。”

    “……”

    阮惊云喝了一口酒,吃了一粒花生米,花生米炒得不错,是阮惊云自己实践过的,他看沈云杰这么吃,他也弄了一个。

    另外一个是熏肉,阮惊云切的薄薄的一层,安然也吃了一片。

    但是安然的第二片放到嘴里就看阮惊云喝了一口白酒。

    “也不是水,你喝这么多干什么?”安然只是看着阮惊云喝白酒,安然就有些担心,这么多……

    看了一眼边上没有任何商标的白酒,安然心口都跳。

    围村的白酒是这样的,没有其他的瓶装了,都是这种散装的白酒,很纯正,而且喝了很醉人。

    安然很担心,这么一瓶下去了,阮惊云会变成什么样?

    阮惊云也不说话,一杯酒一口喝了半杯,握住瓶子又倒满了。

    安然吃了一个馄饨:“晚上你睡下面,有什么事也能知道。”

    “能有什么事?”

    阮惊云端着酒杯晃了一下,喝酒跟喝水一样,安然有些奇怪,甚至怀疑,阮惊云的酒杯里面是白酒还是白水。

    好像看出安然的意思一样,阮惊云用筷子头沾了一点酒杯里面的白酒,给安然送到嘴边,安然其实已经闻到一股白酒呛鼻子的味道了,但安然没有拒绝,还是有些不相信阮惊云,于是张开嘴咂吧了一下。

    咂吧完安然的脸立刻不好了,起身朝着厨房走去,进了厨房喝了一口凉水,漱了口安然才回来。

    坐下看了一眼,阮惊云一杯白酒已经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