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沐天抬头问:“没结婚怎么开枝散叶?”

    “确实。”阮瀚宇转身看着儿子阮惊云:“你不是有喜欢的对象了,怎么没有带回来?”

    “安然在家里过年,我过几天过去接她。”

    “那就早点。”

    阮瀚宇下达命令似的,阮惊云边吃边说:“我在查安然身世的事情,还不确定什么时候有眉目,不着急。”

    “哼!占了人家的身子,差一点孩子都生了,现在又说这种话。”

    阮瀚宇冷不防看了一眼儿子,阮惊云吃完把碗放下,无所谓似的。

    “早点去提亲,我等不及了,我要抱孙子。”

    阮沐天眉头深锁,搞什么鬼?

    “我试试吧。”阮惊云起身站起来,回了楼上自己房间。

    等人走后木清竹也回了自己房间,楼下只剩下了两个人,阮瀚宇叫人都退下去,父子对弈着。

    “当年的事情我会亲自过问,毕竟是关乎惊云的终身大事,我不希望我和清竹的事情,在他身上重演。

    如果只是母亲一时错了,有情可原,我会带着清竹亲自上门负荆请罪。

    为人父母,有必要为过去所犯下的错误负责。

    但如果还有其他的隐情,这件事我也不会袖手旁观,您这段时间最好看住妈妈,不然出了事不好交代。”

    “威胁我?”阮沐天虽然老了,但还不至于吃阮瀚宇这一套的时候。

    毕竟他才是父亲。

    阮瀚宇眼底一抹不耐烦:“您如果这么护着妈妈,我也无话可说,但请您考虑清楚,是不是要背这个黑锅。”

    起身阮瀚宇去了楼上,门关上阮沐天把手里的棋子扔到了棋盘上面,靠在沙发上面靠着。

    季旋从楼上下来看见丈夫,问他:“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嗯,都回去楼上了,你不是不舒服么?怎么下来了?”到底是夫妻,比任何人都要亲近。

    季旋拢了拢蓝色的披风,从楼上下来,看见放在桌上的碗筷,弯腰端起来送到厨房,一边走一边问阮沐天吃了没有,阮沐天说还没吃,季旋亲自给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