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惊云从门口进来,看了一眼沈云杰的手:“如果不是因为我发过通牒,你早死了,他胡闹,你也胡闹?”

    沈云杰低着头看了一眼手背上面,确定没事把手放开看了一眼周围,问阮惊云:“除了连生你身边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我以为你的身边只有连生。”

    “我身边永远不可能没人,也只有这个人才会以为,我身边没人了。”

    阮惊云冷不防看了一眼阮惊世,看完迈步朝着里面走去,阮惊世转身看了一眼已经走去房子里面的人,再看看沈云杰红肿的手背:“有事么?”

    “恰大好处,打的很疼,但没有废了我的手,如果刚刚不是我,这只手肯定是废了。”

    沈云杰一直都以为,阮惊云不是那种很在意保护的人,毕竟他进进出出没看到跟着什么人,除了连生,其他的人只有司机了。

    还不如阮惊世,稍微出事,都会有人出现。

    现在看,完全不是那样。

    “你太不了解我哥了,他这个人有两个最让人害怕的地方,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一个是阴,一个是狠。

    你只不过是没见过而已,等你领教了,你就不这么认为了。”

    “有什么故事?”沈云杰跟着阮惊世朝着里面走,把刀子捡起来收好,阮惊世笑了笑,说:“我那时候十几岁,因为在外面到处惹祸,被人欺负,他就问我,对方怎么欺负我的,我说人多欺负人少,还能怎么欺负。

    第二天他给我了几个人,让我欺负回来,我就欺负回来。

    但过后那家的人来找我算账发生了挣扎,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把我的衣服给撕破了,我回家的时候,看着特别的狼狈。

    他又问我,我说是那家的人找去了。

    后来他请了律师,用他的压岁钱,请了个最大的律师,把那家搞的身败名裂,要不是妈妈出面,他把那家的男主人要告进去。

    后来这件事算是压下来了,我也以为没事了。

    结果那人咽不下这口气,找了几个人绑架了我,还把我弄到了山里面,打算饿死我,拿了钱远走高飞。

    那时候我妈妈吓坏了,哭的不成样子,我们家也一片阴霾。

    我父亲带着他一起进山交赎金是本打算带着我回来的,但中途我父亲和那些绑匪斗智斗勇,我哥去救我,那个主谋的绑匪给我吃了不少的安眠药,我也是个累赘,我哥带着钱找到了我们,说好的把钱给绑匪,但后来那绑匪拿了钱,一步采空落到了山下,当时的情况,我哥本来可以抬起手拉住那绑匪,而且那个绑匪也央求救救他。

    我的药劲过来缓缓睁开眼睛,结果就看见我哥站在上面看着下面,我哥那时候十六岁,他就看着那个人掉下去,眼皮都没眨一下。

    你知道我看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