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多年前他们曾犯下的错误,这是个污点,不会任由事情发酵,哪怕是默默无闻。”

    安然当然明白爸爸的意思,所以她才说:“我需要时间消化这些东西,给我一些时间,或许我会克服。”

    “爸爸知道这样让你为难,但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只能这么做。”

    身为一个父亲,欧阳纳兰必须要为女儿的安全所考虑,他女儿已经二十岁了,过去的二十年里,他没有办法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现在也不可能再放任那些人。

    安然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天起安然只能每天和阮惊云通电话,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她不能离开,为了安全也为了家人。

    阮惊云下了飞机直接回到A城阮家,回到家里直接去看了爷爷。

    书房里面没有其他的人,只有阮沐天和孙子阮惊云。

    阮惊云站在阮沐天对面,开门见山问阮沐天:“我想知道,这件事谁是主谋,阮家是不是被人陷害?”

    阮沐天从来没想到,事情如此巧合,那个叫安然的女孩就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注视着对面的孙子,阮沐天良久开口:“这件事是我授意你奶奶去做的,事情既然已经被人知道,我希望你最好不要让你奶奶知道真相,我可以不去追杀安然,但是你奶奶那边我无法保证,至于这份感情,放弃吧。”

    阮沐天起身站了起来,迈步朝着书房门口走去,阮惊云转身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爷爷阮沐天:“我爱安然,绝对不会放弃。”

    阮沐天停顿了一下,但他并没有回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关上阮惊云转身看向别处,松了松领带走到书房里面,随便找了一本书,回到椅子上开始打磨时光。

    那天开始阮惊云在阮沐天的书房里面呆了五天,谁叫他他也不出来,整个人闭宿了,水米不进,也不出去。

    “爸爸,怎么回事?”木清竹还是不放心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当然要问问怎么回事了。

    阮沐天在楼下坐着,跟儿子阮瀚宇下棋,木清竹坐在一边周到的伺候。

    阮沐天看了一眼儿媳,说道:“我也不清楚,他不出来我也没办法。”

    木清竹还能说什么,也不能去逼问。

    她看着丈夫那边,丈夫也低头专心的下棋,完全不理会她这边,起身打算上去问问吧,儿子的脾气她是知道的,肯定不会和她说的。

    无奈,木清竹打电话给安然。

    安然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坐在床上看书,但她听到木清竹说阮惊云不吃不喝的闭宿了,突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