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话音刚落,屋子里的光线忽然或明或暗闪铄不定起来。

    父子二人奇怪不已,同时抬头。

    却听‘啪’的一声裂响,有火光在头顶炸响,随之而来的就是满屋的黑暗。

    月色正从窗前静静泻进来,借着这月光,阮瀚宇抬头就看到了书房的吊顶灯灭掉了。

    “怎么回事?瀚宇。”阮沐天的脸上变色,声音都有些发抖,惊问道。

    阮瀚宇眸光一缩,心里闪过丝不祥的预感,立即沉声答道:“爸,没事,只是书房里的灯泡烧掉了,没事的,我叫电工过来再换一个就好了。”

    顺着月色,他打开了墙壁上面的壁灯。

    屋子里重又燃起了灯光,只是光线比起吊顶灯要暗了好多。

    阮瀚宇立即拔了内线分机电话,一个电话就打到了丘管家那里。

    很快丘管家就带着电工匆匆而来了。

    直到修好吊灯,阮沐天都在惊疑不定中,事情还真是太凑巧了。

    他微喘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手抚着太阳穴。

    “爸,喝口茶,不要有什么顾虑。”父子连心,阮瀚宇当然感受到了阮沐天的心情,倒了杯热气腾腾的茶递给了他,轻声安慰着。

    阮沐天轻吁口气,接过茶喝了几口,定了定神。

    经过这个小插曲,他显然更加不放心了。

    又坐下与阮瀚宇拿着地图,反复察看地形,再缜密分析,直到后半夜才确定下一套有效的方案来。

    夜色来临后,木清竹跟着张宛心在园子里散了会步,感到困倦,就早早上到二楼来冼簌好后,爬进了床上。

    月色照着绣着牡丹的浅红色被套,木清竹一节粉嫩的手臂祼露在外,她看到自已的手臂苍白得没有血色,而被套却红得愈发的鲜艳,似乎透着猩红的血光般,就感到一阵阵反胃,但更多的是浑身倦困,提不起精神。

    看到这红光,她有点怕,就起床来拉起了窗帘,拦住了那旖旎的月光,让自己浸在黑暗中,什么东西都不用去想了,太累了!

    很快,她就沉沉地沉入了梦乡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有熟悉的胸膛贴着她睡着,一双温柔的大掌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可她很困,或者是潜意识中不愿醒来吧,她真的睡得很香。

    第二天早早起床时,就看到阮瀚宇正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他刚冲完澡,额前的发丝滴着水珠,睡醒后的整张脸帅气得人神共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