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没有想到加鸿才不仅贪色,还会是如此的变态,简直就是个禽畜。

    芊细的五指使出吃奶的力气捆绑住了加鸿才的一双脚,固定在床上,然后趁着他睡得像死猪般,捆绑住了他的双手,转身关上了房门。

    扬起手上的皮鞭朝着他狠狠抽去。

    听到加鸿才杀猪般的惨叫声,她心里的仇恨才多少消退了那么一点点。

    直到她筋疲力尽了,再也扬不起鞭,才打开了房门,跑了出去。

    如果不是看在加以民的份上,如果不是还要利用他,今天她一定会废了他的命根子或者杀了他,这个恶心的男人,她迟早不会放过他的。

    云家格局有些古老的卫生间浴室里,云霁整个人都泡在用瓷砖彻成的浴缸里,面如死灰,眼里是可怕的光。

    她的身上触目惊心的是一道道鞭痕,咬痕,吻痕,甚至被揪得青紫,而下身几乎是惨不忍睹,撕裂般地痛得钻心。

    绝没有想到在这次化妆舞会上,她竟然让加鸿才得逞了,也绝没有想到加鸿才原来是这样一个变态的男人。

    她的人生何其悲哀。

    守护了二十九年的清白,就这样被加鸿才毁了,而且以后还要面对着这个变态的男人,脑海中恶梦般只要呈现出加鸿才的脸,她就会浑身打着寒颤。

    拼命地冼涮着自己的身子,直看到浴缸里的水变成了红色,然后看到被自己冼得脱皮的肌肤全身都血红了,伤口开始流血了,她还在自已身上拼命冼着,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痛,只有心底的巨痛像铁针一样细密的扎着她,痛不欲生。

    她以为昨晚会有个完美的结局,却不想毁在了加鸿才的魔掌中。

    她直直地躺着,直到水温变冷,又放水,又变冷。

    然后浑身是一阵阵的恶寒,大脑意识开始模糊。

    直到家里的佣人感觉不对劲,这才拍打着浴室的玻璃门,从模糊的玻璃里看到没有拉上窗帘的浴室里,有那晕过去了的人影。

    云霁病了。

    全身发着高烧,几天几夜不退,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整个意识都是模糊的,只有一个俊颜如画的脸,高大伟岸的身影,还在很小的时候,不记得是哪一天,深刻的印在了她的脑子里,再也挥之不去。

    从此后,她像喝了毒药般,只记住了这张脸,让她沉醉的脸。

    小夭守在她的身旁,悉心照顾着她,看着她脖子上,手上一道道的血痕,触目惊心,小夭惊得无与伦比,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难道昨晚……

    她怎么也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