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吴秀萍有些累了,阮瀚宇就从吴兰夫人手中接过轮椅推着她进屋了。

    “瀚宇,这样瞒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把吴秀萍安置着睡着了后,吴兰夫人与阮瀚宇来到了后花园里,吴兰夫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阮瀚宇俊容沉凝,默然无语。

    是啊,这样的隐瞒何时才是个头啊,吴秀萍终究会有知道一切的时候。

    那时又将如何?

    他们都不敢想象。

    “外婆,事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真到了那天,谁都没有办法。”阮瀚宇艰难地说道。

    “清竹,我苦命的孩子。”吴兰夫人不由悲从中来,眼泪夺眶而去,哽咽不成声,“这都是我太大意了,如果我早就认回她们母女俩,早点把她们带到欧洲来就好了。”

    吴兰夫人自责痛心的模样让阮瀚宇无言以对,更加羞愧。

    事实上,他才是最无用的男人,没有保护到自已心爱的女人。

    这一年里,他的自责与内疚如影随形,时时折磨着他。

    “瀚宇,既然事情都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提了吧。”吴兰夫人也知道阮瀚宇的近况,她很快想通了,振作起来,这样的伤心事,不提对大家都好。

    “瀚宇,你现在事业还好吧,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吧?”吴兰夫人拭干净泪水后,避开了这个沉重的问题,转移了话题。

    “外婆,一切都好,现在的阮氏集团再不会出现任何状况了,我相信是无坚不摧,所向无敌的。”阮瀚宇马上自信地答道。

    “嗯,那就好。”吴兰夫人嘴角微微浮上了些笑意,“斯里兰诺的那块地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斯里兰诺民风纯朴,一向与我国都有友好往来,对于我的投资,他们都是持积极友好的态度的。”阮瀚宇微微一笑,胸有成竹。

    “嗯”吴兰夫人赞许地点了点头,“年轻人,好好干吧,这天下是属于你的,相信你马上就能开创商业界的神话,斯里兰诺这个国家信仰佛教,一向与人友好为善,相信你的善举在那里会得到他们的拥护的。”

    阮瀚宇却叹息一声,苦苦一笑,“外婆,再辉煌的事业于我来说都比不上失去清竹的痛苦,我早已是行尸走肉了,只是为了我的责任与义务,也是为了小宝将来接任家主时不像我这样受如此多的磨苦,我的心意也就是这样了。”

    他的语声沉重,声音低沉,无尽的失意

    吴兰夫人也低低叹息一声,竟然不知从何说起,她想时间长了后,他终究会走出这心里阴影的,不能急在这一时。

    二人聊了会天,不一会儿申秘书就来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这样,他们就朝着客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