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弹落了手中的烟灰蒂,熄灭了烟蒂。

    "来,把醒酒汤喝了吧。"木清竹把汤端到他的面前,轻声说道:"头疼么?下次不要无故去喝酒了,这样很危险的。"

    严肃闻言,抬眸,对着她温和的一笑:"谢谢,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记住下次再不能这样喝酒了。"她轻声叮嘱着,看着他顺从地喝完了醒酒汤,松了口气。

    "放心,我再不会了。"严肃好牌气地承诺道。

    阮瀚宇站在窗帘前,皱起了眉,五官立体轮廓上蒙上了一层寡淡的寒意。

    他们十分熟络的样子,刺得他的眼生疼,心里也生疼。

    "严总,既然你没事了,时间也很晚了,那我和清竹就先走了。"他走上前来握住了木清竹的手,声音有些生硬。

    "好,那就劳烦你帮我把小鱼儿送回宿舍了。"严肃笑笑,主动地说道。

    这几天阮瀚宇与木清竹早就住在一起了,他很敏感,早就知道了,但他故意这样说着。

    阮瀚宇脸上抽搐了下,不动声色地用手搂着木清竹的腰,温和地说道:"老婆,严总不是三岁小孩了,他知道分寸的,我们先回家吧。"

    他故意把'回家'二字咬得很重,然后拖了木清竹的手走了出来。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木清竹本还想叮嘱下严肃几句,却因为被阮瀚宇拖走了,只得这样回头说道。

    "嗯。"严肃冲她微微一笑。

    阮瀚宇脸上一滞,脚步飞快,仿佛这里有毒般,快速带着木清竹离开了。

    车子在街道上疾驶着,木清竹开着车,心情复杂,没有说话,阮瀚宇也失去了以往的诙谐幽默,绷着脸,似乎在生着闷气。

    木清竹感到车里的空气实在太过憋气,就打开了车窗,又冷又干的夜风吹进来,头脑清醒了不少。

    "你就那么担心他吗,从听到他喝醉起,你就心急如焚,现在离开了,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担心过呢?"阮瀚宇的声音生硬夹着愤懑与委屈,酸不溜秋的。

    木清竹嘴角撇了下,从后视镜里深深看了他一眼,嘴角动了下,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直到从车子里出来,阮瀚宇紧握住她的手,这才感觉到心里的气稍微顺了下。

    回到总统套房后,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坐在沙发上,也不去冼簌。

    木清竹催他,他就全部赖在她的头上,包括冼脸,冼手,换衣,洗澡……自称眼睛看不见,全部都要木清竹服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