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车门关上,黑人用英语说了声。

    面包车很快朝着前面疾驶过去。

    还在嘴唇被一只带着异味的大手粗暴的捂住时,木清竹就意识到今天晚上糟殃了。

    直到被那男人抛进车厢里,眼冒金星,落入鼻息间全是一阵非洲人的狐燥味时,她知道今天落入了一些混进斯里兰诺的贩毒黑人手里了。

    完了,今天注定会凶多吉少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这才发现面包车里有四五个面相丑陋的黑人,个个精壮,脸上露出带着淫意的恶笑。

    "快放开我,否则我要报警了。"木清竹用英语流利地大声反抗着。

    "这妞不错,看这身上的貂皮衣服起码价值十万以上,看来今天我们不仅能发财,还能好好玩上一夜了。"一个非洲黑人狞笑着,很快车子里起了一阵轰笑,其他几个黑人的脸上全是猎人的笑。

    木清竹浑身冰凉,她是设计汽车的,知道这类车的车门把手如何开锁,挪到靠近车门的一边,假装闭上眼睛装睡,手里却在找着车锁的按扭用力拉扯着。

    这个时候,她宁愿从车里跳下去,也不愿意落入这些可恶的黑人手里遭他们凌辱。

    只要车窗门打开,她就会立即滚落下去,就算是死,也要脱身,这是她唯一的意识。

    "妈的,不老实。"就在她用力拉扯着门锁,车门快要被打开时,被车上的一个黑人发觉了,立即大怒,一拳头砸向了木清竹的头上,木清竹眼前一阵金光闪铄,彻底晕了过去。

    黑暗,醒来时是无边的黑暗。

    她感到自已正躺在冰冷的地下,彻骨的寒意正从背上向她袭来。

    "妈的,还没有醒来么,要玩就玩活的。"一个男人骂骂冽冽的,旁边有酒味传来。

    木清竹睁开眼睛,她被关在一个黑屋里,这黑屋的门类似于卷闸门,看来,她很有可能被他们劫持到了一处废弃的工厂里。

    那几个歹徒正在旁边一个小屋子里喝酒,说粗话。

    怎么办?怎么办?

    木清竹的心悲凉到了极点,这一刻万念俱灰。

    瀚宇,瀚宇,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

    她在心底无声的呐喊着,满心满脑里都是阮瀚宇的身影,这一刻,她是多么希望那个高大熟悉的身影能从天而降,站在她的身边,拥她入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