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经纪人管着啦!就跟美妙姿势的那个警卫一样,哎呀不提这个,真的受不了这些总是被人跟着的生活方式。”

    “真希望速子能有你这样的想法。”

    “速子酱?笑死!那还真是够呛,说真的你真的能自己走么?”

    那琥珀色的眼瞳打量着这扶着墙壁的奥默,虽然感觉不到他周身溢散的负能量,但太阳神对他这幅状态满满的怀疑。

    “当然可以,我还不至于无聊到对这种事逞强。”

    “那我走咯?真的走咯?晚点再来探望你,希望你状态够好哦!”

    那女孩危险而又自信地倒行着说道。

    话至最末时,又做出那一贯的庆祝手势:

    “We——i!!”

    对此,那扶着墙壁的训练员也对这始终活跃俏皮的马娘抬起一只手,回应以相同的前三指一同竖起。

    “去吧。”

    他笑着道,仿佛被对方的乐观元气所感染。

    然后在对方步入视野的尽头却又在拐角后停驻了数秒,才总算走开的脚步声中,略显踉跄地重新起身,敲下了某位马娘的联络号码。

    ——

    十分钟后,医务室前。

    熟悉的病床,熟悉的天花板,乃至熟悉的隔壁铺。

    “We'regorgingourselvesonthebane。”奥默低声吟唱道。

    “念叨什么呢?”正端着针剂的千明代表站在一旁,微微推动着活塞柄以确认药液的流通。

    “我们狼吞虎咽,吞下致祸的根源。”

    “还挺文艺,说到底就是自食恶果吧?负能量都敢吃,想打哪儿?屁股?”

    “一般来说不该先从手臂开始问么?”奥默无言的看着一溜液体自针头喷出弧形的轨迹,“还有为什么不是无针注射器?”

    奥默是真的很久没见过这种通常老式活塞注射器了,分明听说许多马娘都有着针头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