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胡柴等人又不屑地对温越评头论足嘲笑了一番之后。

    将话题又扯到了那十多辆装满白银的大车上。

    田胡柴将杯中酒喝尽,感叹道:“要说这温越是色厉内荏之辈,但是他那十几辆白银却是真的,让人羡慕得很啊。”

    “嘿嘿,大人,您想要那批钱财又有很难。”

    这时,一个喝醉了的心腹,半眯着眼睛说道:“我有一个办法,不仅可以让大人获得那批钱财,还能试探温越一二,还能让温越对大人你百依百顺。”

    “哦?是什么办法?”田胡柴问道。

    “闹饷!”

    “闹饷?”

    “没错,大人,咱们这伙人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发粮饷了,既然现在已经被操守大人管辖,那他就必须给咱们发粮饷!”

    有人立即叫道:“对,该是让他发粮饷给咱们!”

    又有心腹迟疑:“闹饷之事太过重大,要是弄不好,恐怕会不好处理,那温越可是带着三千精锐军士过来的。”

    “无妨。”最先提议的那名心腹道:“就我听闻,温越带来的三千军士,有一千军士回青牙堡运送物资去了。

    “另外一千人在中前所外,负责开垦田地军户的安全。

    “还有四百人驻守在其他两处在重建的屯堡,留在中前所外的军营的,只有六百人而已。

    “而我们可是有上千多人,足以应付了。”

    有心腹还在迟疑,犹豫道:“可是……”

    就在这时,沉吟思考的田胡柴一摆手道:“好了,不用多说了,闹饷之事可行。”

    他看向一干心腹,眼神炯炯:“眼下各地边关,从山西陕西各地,到河北关内,再到我们山海关外,哪伙官军一年不闹几次饷。

    “你们看最后,还不是上面安抚?一点事情也没有?

    “只要我们将事态控制好了,不要闹得太大就是,想必那温越对此也无可奈何,乖乖给我们发下粮饷。”

    提议的心腹见田胡柴应下闹饷之事,脸上大喜,说道:“大人,就是如此,只要事情不闹的太大,那温越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毕竟这是辽东,建虏时不时南下,他还要着我们帮他守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