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沈榕山听他说过。

    “师父说没养大黑和二黑时,他自己一个人过,夜深人静时,一个人坐在床边,从窗户看着屋外。”

    “师父他不后悔打了那个人,后悔没有带着他姐姐一起逃走,可世间没有后悔药。”

    就是他自己,一个人时日久了,也会感觉到孤独。

    季温禾缩了缩脖子:“等家里房子盖好,把大年叔接过来,有我们陪着,给他养老。”

    “好。”

    沈榕山侧目看她一眼,见她低垂着头,包裹的只露出一双眼睛。

    “温禾,我们去胭脂铺,买个你喜欢的口脂。”

    她连忙摇头:“不买,我不太喜欢用。”

    “那去买个簪子。”

    “也不买,什么都不买,等以后家里房子盖了,不用你说,我自己就去镇上买了。”

    擦了口脂,谁看见都要问一句。

    “我以后要买金簪子,这东西放在家里不会贬值,缺钱了还能拿出去卖,买纯金的。”

    小时候喜欢银的,长大后才知道金子最香。

    沈榕山宠溺道:“嗯,买金簪子,金手镯也不错。”

    “到时候去看看呗,纯金的,应当做不了什么花样。”

    “我没去瞧过,等哪天带你去看看。”

    季温禾笑着点头:“好啊。”

    到了锦绣坊。

    杨韵把人迎进屋内:“温禾,你坐下,我把分红拿给你。”

    “好,杨老板,这个月我不拿络子了,等开春再过来拿。”

    “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