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年望着山上:“应当快回来了,有大黑,二黑跟着他,你回家去吧,天冷,别受凉了。”

    “大年叔,去家里坐坐。”

    “不了,我回去了,他回来,你让元山告诉我一声。”

    “哎。”

    季温禾在山脚下站了一会,转身回家。

    夜里。

    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敲门声,立刻从梦中惊醒,手忙脚乱的套上棉袄,拖着鞋,摸黑走到门后面,小声问:“谁?”

    两双胞胎也跟着走到门后,手里抱着木棍,摆好架势。

    “温禾,是我。”

    他的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两声狗叫。

    “是大哥!”沈元山高兴地扔下手中的木棍,上前打开门。

    月色很暗,瞧不清脸上的神情,身形和轮廓看得出来。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们担心死了。”

    沈文山把油灯点上,屋内一下亮了起来。

    季温禾上下打量着他,眼睛里有血丝,熬夜没睡好所致。

    旧棉衣破了几个口,手上和脸上有几个很浅的血痕,没有大伤口,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沈榕山看着她,安慰道:“我没事,家里有水吗?”

    “有有有,就是凉了,锅里留了饭,我去添把柴火热热。”

    “嫂子,我去。”沈元山跑进厨房。

    季温禾摸了摸两只狗的头,让它们进来,把门关上,只留一点缝隙。

    “沈大哥,快坐下歇歇,这几天一定没睡好,等会吃完饭好好睡一觉。”

    一旁的沈文山见状,打开门出去,并把门关好,留他们两人在屋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