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稻子不是个轻松活,和插秧一样,都要一直弯着腰,一个往后退,一个往前走。

    等他吃好饭,拎着空碗回去,把晒干的冬瓜干放在水里泡着。

    布袋系在柱子上后,季温禾戴好草帽,去田地里把稻子抱回来。

    村民热火朝天的忙着,全家齐上阵。

    稻子放在棚子旁边堆好,她看了一眼,把稻子分开两边放,中间能留一个人进出,前面挂着布袋。

    这样摔得时候,稻子会被挡住,不会飞出去太远。

    村民们累了就在阴凉处歇歇,喝口水。

    沈榕山蹲在小河边洗脸,一抬头,看到朱大年从村口走过来,手里拎着一只野鸡和野兔。

    “榕山,你家稻子割得真快,我去山上抓了一只野鸡和野兔,想着过来帮你忙。”

    “师父,不用您帮忙,我和文山就行了,下午能割完。”

    他都五十多岁了,割稻子那么累,万一累到哪里可怎么办?

    季温禾抱了一趟稻子回去,往东边走去,看到朱大年站在小河边:“大年叔。”

    朱大年转头:“晌午拿回家烧了,活太累,得吃点油水的。”

    又看向沈榕山:“你把兔子皮剥了。”

    野鸡要烧开水烫,烫过才好拔毛。

    “大年叔,晌午在我家吃。”

    “不了,我想送东西过来,顺道给你家帮忙的,结果也用不上我。”

    没有镰刀,地里的稻子也都被抱回去了。

    “对了,你家有摔桶吗?”

    季温禾摇头:“没有,打算就用家里的水桶,人家有的自己要用,没法借给我们。”

    朱大年应了一声,望着田地:“你们家地少,收得快。”

    “对,大半天能忙完,大年叔,晌午在我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