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禾依偎在他怀中,感受着强有力的心跳:“我想好多东西。”

    “比如呢。”他问。

    比如手机,空调,冰淇淋,火锅,烧烤。

    烧烤可以自己做。

    “很多很多,多到我一个晚上说不完。”

    沈榕山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你说出来,也许有的东西我能做出来。”

    有些东西他确实能做出来,只不过有点麻烦。

    季温禾摇了摇头:“等冬天再说吧,睡觉,明天你还要早起呢。”

    她的生物钟已经养成了习惯,到点就要睡觉。

    而且每天天蒙蒙亮,他就要起来,饭做好,去山里溜达一圈。

    “好。”沈榕山扶着她躺下,拉过衣服盖在肚子上,“睡吧。”

    “嗯,沈大哥晚安。”

    他轻声回:“晚安。”

    ……

    翌日一早。

    季温禾站在院中,双手掐腰,望着滂沱大雨:“快入伏了,下过雨之后更热了。”

    “我们住在山上还凉快些,有树遮挡,山下才热呢。”沈文山利落地打着络子。

    “对了。”有件事她给忘了,望向洗田螺的沈榕山,“谢大娘家不办席面,我们送不送礼钱。”

    “兰婶和其她婶子都说不送,估计村里送得人不多,可能没有。”

    他们不送,谢凤莲也不敢说道些什么。

    明明收了三两八的聘礼,能办几桌酒席,却想省钱不办。

    “兰婶要是不送,我们也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