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她人纷纷附和。

    “就是,太贵了,一文钱还差不多。”

    “这玩意又不能吃不能穿的,戴手上不方便干活。”

    “小哥啊,一文钱卖不卖,卖我就买一条。”

    沈元山也不生气:“婶子,这样式是京都富家小姐们喜爱的,还有外邦的样式,先不说样式,线我们要出钱买。”

    “婶子们也晓得线卖得不便宜,染过色的价钱更高,这还是个精细活,比起镇上卖得,可便宜了不少。”

    要是其他货郎,他手中三文一条的手绳,他们能卖到五文一条。

    这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拉着她娘的衣袖:“娘,我想要。”

    妇人睨了她一眼:“以前不是给你买过一条吗,要那么多干什么。”

    小姑娘委屈巴巴地:“碰了水,都掉色了。”

    沈文山接过话:“我们的手绳是活扣的,可以随时取下来。”

    小姑娘晃着妇人的衣袖:“娘,你给我买一条吧,就一条,晚上回去我多打些络子,娘,好不好嘛。”

    旁边的几个小姑娘也想要,但是看到自己娘不善的眼神时,立刻收回了目光。

    “娘~”

    妇人被她磨得没法,放下手中的锄头,往地边走去。

    小姑娘开心地跟过去。

    “小哥,所有样式都是一个价钱吗?”

    她瞧着有些样式用得线多,颜色多,一条手绳上面有好几种编法,样式很是鲜亮好看。

    “不一样的。”

    沈元山将价钱不一样的样式介绍了一遍。

    妇人听罢,指着他手中三文一条的样式:“这个吧,你自己看要哪种颜色。”

    不管是小姑娘,还是成了亲的妇人,谁不爱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