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山点头:“嗯,说了,半个月去一次,她们上次去集市买了很多面,家里有很多,所以买得很少。”

    “不管多少,能卖出去就行。”季温禾转身看着灶台后面的人,“沈大哥,咱们卖得好,必须得一次进很多回来。”

    “五百斤如何,会不会多了?”

    “不多。”沈榕山折断小树枝填进灶底,“再多进点,七百斤。”

    “大哥,太多了吧。”沈元山觉得五百斤都很多了,“我们家里的筐就两个,布袋也不够。”

    季温禾猛然拍了一下手:“对啊,家里没有多余的筐,人家自己要用,布袋也没有。”

    “沈大哥,暂时还是少进一点,你扯几尺白布回来,缝几个布袋子,在编几个筐。”

    沈榕山想了想:“成,听你的。”

    筐好借,布袋不好借,铺子里的都是小布袋。

    晚上吃完饭,季温禾将钱数好放在荷包里,见他走进来,问道:“糙米,粗面这些要买几斤?”

    “我想细面少买点,细面估摸着买的人少。”

    眼下最好卖的就是黑面。

    沈榕山在外间转了一圈,看篮子里的鸡蛋还剩下一半,转身将房门关好,来到屋内。

    “糙米,粗面,玉米面各买二十斤,细面买十斤,你觉得如何?”

    他问过沈元山他们,黑面是几斤十几斤的买,糙米,粗面,人家是一斤一斤的买。

    细面买得的人更少,多数是里正家里买。

    季温禾算了算,黑面五百斤,就要去一两银子。

    这里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文。

    糙米八十文,粗面一百二十文,玉米面一样,细面三百三十文,一共是四百五十文。

    盐还剩十二两,暂时不用进。

    一千四百五十文,进货要花一两多银子,突然觉得他们是不是进的太多了?

    季温禾将荷包里串好的铜板倒出来,钱不够:“沈大哥,我给你一千八百文,扯几尺白布,还有针线,不同颜色的都少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