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一位庸医给治死的。”

    “怎么治死的?”

    莫海窑一听,他的头皮都跟着发麻,身体腐烂成那样怎么可以沾水呢,这得多愚昧呀。

    “少爷,那边已经乱作一团了,该怎么办呀?”

    莫海窑说:“我去看看。”

    看着和他一起起身的谷雨,莫海窑说:“你还是不要去了吧,你会害怕的。”

    谷雨说:“我胆子不小,你若是有事差遣我我还得替你去办呢。”

    莫海窑说:“你真是越来越有长进了,那走吧。”

    莫海窑去的时候,院子里面的景象很瘆人。

    院子里面放着一块木板,莫海陶就那样摆放在木板上,身上的皮肉无法言说,捞他出来的护卫都吓出了一身冷汗,至今都不敢多看一眼。

    莫海窑说:“太不雅了,谷雨,你去把那两个家丁叫来。”

    谷雨躲在莫海窑的身后捂着鼻子说:“少爷,哪两个家丁呀?”

    莫海窑说:“你忘了吗?就是当年挖坑埋我的那两个人。”

    谷雨一双黝黑的大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噢,他们俩呀,我这就去把人叫来。”

    莫海窑说:“让他们带着一床席子来。”

    二少爷莫海陶被庸医治死的消息在府上已经传开,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已经传变了味了,又说是药死的,又说是被热水煮死的,再传下去这莫海陶就不一定是怎么死的了。

    很快莫海窑点名的两个家丁就拿着一床草席子来了。

    “少爷,您叫我们。”

    莫海窑点点头说:“用席子把二少爷卷起来埋了吧。”

    跪坐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宋氏不干了,“啊啊啊……谁也不许动我的儿子……”

    莫海窑对来的这两家丁说:“动手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