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老爷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程风咬着自己的嘴角坚定地说:“不会,我儿子不会随随便便的哭,也从来没哭的这么委屈过,路走的也比较稳,即使摔跟头了也能很快爬起来,根本不用别人扯着膀子往起拎。”

    一边的白松印笑了一下:“真没想到你们家的孩子这般娇气,跌个跟头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不知道还真以为是从小就生长在万府里面的少爷呢。”

    程风眼神变的锋利,声音又沉了几分,“看不出来白家的少爷是个不明是非的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敢出面袒护下人,你也不看看你的下人是什么人。”

    “什么人?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她是我妹妹的丫环,来自我们白家,你们说打就打,把松雪放在眼里了吗?把我们白家放在眼里了吗。”

    程风说:“伤害我儿子,我谁都不放在眼里。”

    “好大的口气,看来松雪和柔儿不能留在这里受苦了。”

    程风哼了一声,他从牙缝里面挤出几个字:“这两个人,一个都别想带走。”

    “你什么意思?”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连话都听不懂吗?”

    程风给程攸宁擦了擦脸,哭久了,又很用力,脸红红的,程风对程攸宁说:“你告诉爹爹,那个女人对你做了什么?”

    程攸宁显然哭的有点缺水了,说话前不得不咳嗽两声,“她让我一直跪在那里,起来就把我按倒。”

    孩子表述的很清楚,每一个字的发音都很清晰,整个屋子里面的人除了半死不活的白松雪,其他的人都听的真切。

    尚汐的火气还没下去又上来了,“你特么让我儿子给这个女人下什么跪,她不是还没死呢吗,死了我儿子也不跪她。”

    万老爷说:“太过分了,话怎么被你说成这样,你这是诚心给我丢万家的脸面是不是?”

    “万家的脸面算个屁,有我儿子的性命重要吗?”

    万老爷隔空指了指出言不逊的尚汐说:“你真的是很少教,攸宁是白松雪的侄子,他守在松雪的床头尽尽孝有什么不妥。”

    尚汐声音尖锐地说:“不妥,她对我儿子既没有生恩,也没有养恩,为何要给她尽孝,按照你的歪理,我儿子是不是现在就应该在她的床头哭丧,把她送走才叫重孝道懂礼貌。”

    白老爷说:“这就是你们万家口中的好儿媳吗?,目中无人,口不择言,我女儿松雪怎么会为了这样一个泼妇挺身而出,这样的人是怎么进了你们万家的大门的。”

    万老爷此时才真正意义上的觉得,他的脸已经被尚汐给她丢尽了。

    万老爷气的用手指着尚汐说:“你目无尊长,无法无天......”

    尚汐怒吼着说:“不要你你你,一口一个你怎么样你怎么样的指责我,你们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