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晚上来不来吧?”

    “我敢不来吗,他这是看不上我们钱老板,我要是再给他添堵,他不得把我老板叫过来骂呀。”

    沧满离开的时候整个人还都丧丧的,晚上来的时候也跟要赴死一样,他不是怕喝酒,他是怕侯爷损的他和他们老板。

    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早。

    一连五日,说从来不吐的沧满如今嘴也不那么硬了,接连三日,院子的墙根处每逢夜里都有污秽之物。

    他也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把苦胆都吐出来的感觉了。

    几日以后,钱老板收到了沧满的来信。

    看到是汴京的来信,万百钱心头一紧,以为又出了什么事情,“写了什么,我看看。”

    钱老板闪烁其词,一副要遮掩什么事实真相的样子,“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万百钱把手早已经伸了出来,钱老板却躲躲闪闪地把信塞进了自己的怀里了。

    一看钱老板的样子,万百钱更加确信自己的想法了,“是不是又出事了?”

    “谁都没出事,就是一封没用的信。”

    “没用你还藏着掖着,肯定是出事了,给我看看。”

    见钱老板不给,万百钱的面色又严肃了几分,她命令身边的荣荣说:“去收拾东西。”

    “是。”

    然后荣荣就朝着柜子去了,把万百钱的衣服一摞摞地掏出来。

    这回着急的轮到钱老板了,他也用命令的口气说:“荣荣不许收拾东西。”

    钱老板这命令等同于废话,他能使唤动家里的所有人,但是唯独万百钱的人绝对不会违背万百钱听令与他,荣荣是万百钱调教出来的,万百钱一个眼神她都知道该做什么,何况此时万百钱已经上来了脾气。

    钱老板见状慌了,拉着万百钱的手商量说:“多大的事情你就要回娘家呀。”

    万百钱虽然没有甩开钱老板抓着她的手,但是说话的语气明显一改往常,不那么和颜悦色了,“我回什么娘家。”

    “那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我去汴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