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泥水匠的事以外,还会种地、打猎、编竹篮,有时候也会当刈麦客,听说前去年还跟着官兵一起打过土匪,是个有本事的。

    第二日一早,孙寡妇又带着火折子,拿着扇子,背着柴薪,去村外扇坟。

    沈小姐暂时留在茅草房这里修养,正在喝着夜明熬出来的药汤,感觉嘴里“苦不堪言”。

    不久,周祥再次端着一碗粥跑来,如昨晚一样,说是赔礼,要看到沈小姐好起来才放心。

    只是他本就不是什么人精,那点儿小心思,沈小姐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

    暗地里暗示多次,表示让他不要多想。

    但这周祥实在是个听不懂话外音的,对于沈小姐言语中的拒绝之意完全读不懂。

    在他看来,这位沈姑娘在对自己说话,而且很客气,很礼貌。

    那说明什么?

    说明对方也对自己有意思啊!

    这么一想,周祥笑的更加开心,嘴都快咧到腮边。

    沈小姐见对方完全领会不了自己的意思,有一种想要直接开口挑明的冲动。

    但到底是女子,面皮还是薄,没能直接说出口。

    周祥则是一脸期待的想见她喝粥。

    沈小姐有些无奈,加之确实有些饿,便吃起粥来。

    周祥送来的粥,的确浓一些,但也还是清淡。

    好消息是,现在的她,再也不担心食物吃起来清淡无味。

    坏消息是,只能吃到苦味儿。

    见她吃完粥,周祥憨笑不已,表示中午还会再送粥来。

    尽管沈小姐一再表示不必再送,但到中午时,周祥还是端着粥过来。

    随后,晚上又送来一晚。

    扇了一天坟的孙寡妇累的坐在凳子上捶肩,见到周祥送粥一幕,脸上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