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脸鹰顾狼视之貌,只回头却不转过身,脸上似笑非笑。

    “厂公大人,还有何事?”

    魏忠贤脸部的肌肉一阵抖动,依旧死死的看着对方。

    他只想看到封礼辛脸上露出一点惊慌失措之色。

    哪怕一丝一毫也行。

    只要看到一点,必要喊来锦衣卫,将其乱刀砍死当场。

    毕竟面前的封礼辛也叫礼辛,喊其名字并无不妥,只显得怪异。

    因为古人对亲近之人,一般称呼表字,哪里有称呼后两个字的道理。

    若封礼辛惊慌失措,浑身发抖,便是自动承认。

    若他佯装耳背,依旧往前迈步,也是破绽。

    所以说无论封礼辛如何反应,总要看出一些东西。

    可惜,魏忠贤失望了。

    封礼辛既没跑,也没抖,而是回过头看着自己,脸上毫无惊慌,有且只有他丑陋的面貌和古井无波的眼神。

    见魏忠贤没吭声,李辛索性转过身子又喊了一句。

    “厂公大人,还有何事?”

    殿内一片死寂。

    魏忠贤长长呼了口气,终究认为自己认错了人。

    是啊。

    他亲眼看着兄弟被人乱刀砍死,怎么还能有错。

    况且就算李代桃僵,当日兄弟身受重伤,光他看见就有肩头和胸口两处箭伤。

    面前的封礼辛可曾有一点伤痕?

    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