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想不到,军方那边护犊子护成这样,竟然让文阔海亲自过去善后。

    “要不,我带阊阖过去吧,徐山河我也认识,看能不能给我个薄面……”

    秦文景抬起了头,毅然说道。

    文阔海摆摆手,打断他的话,一双眼睛中写满厉色。

    “行了,徐山河现在跟疯了一样,你去顶什么用!”

    “我就你们问一句,谁下的抓捕叶城的命令!谁说的要击毙叶城?”

    六七十多岁的老人,眼睛如刀一样,死死盯着屋里两人。

    秦文景,和角落里如同丧家之犬的儿子文阊阖。

    文阊阖不敢面对父亲的眼神,立刻将脑袋垂了下去。

    跟我无关。

    “是……是我……”

    秦文景见文阊阖那副窝囊模样,叹息着说了一句。

    “阔海,就算大老板怪罪下来,都推到我身上好了,反正我一介白衣,谁也拿我没有办法!念着同窗情分,没准……”

    “文景啊,文景!阿斗永远是扶不起来的。当年你不该拦着我,就让他去死,现在也没这么多事!”

    文阔海站起了身,深深叹了口气。

    秦文景听对方提及当年往事,脸色一紧,下意识看向角落里的文阊阖。

    果然,文阊阖脸上闪出一丝怨毒,却被很好的藏了下去。

    “废物,走!跟我去道歉认错!”

    文阔海似乎看到这一丝怨毒,也似乎没看到,冲着逆子扔下一句话后走出房门。

    听到老爹真要去给叶城道歉。

    文阊阖瞬间脸色涨红起来,整个人如同提线木偶,浑浑噩噩。

    秦文景见状叹了口气,就要过去宽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