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们孤零零地被教会一方的上瑞佛郡和芒德郡夹在中间,无法抽调所有力量,反而会疲于两面作战。

    350个王宪骑士直接被吓跑,从2月20日到今天3月10日,20天拿下贞德堡……

    大概是2月末的时候,伶牙骑士阿尔曼带着两个敕令连来到了长锋堡下。

    “如今我军小胜,阵亡300余人,重伤轻伤有近千人,情况不算太糟糕。

    铁壁般的车堡,当场就被冲锋的敕令骑士们撞翻了好几辆。

    靠在柔软的狼皮宝座上,铁面下娇俏稚嫩的脸蛋时而蹙眉时而微笑。

    “我听说,咱们清点出了92个敕令骑士的尸体?”

    黑马骑士赫曼抖着手中的简报:“100个敕令骑士一个没逃出去,方旗骑士只逃出去10个,侍从骑士只逃出去20来个。

    只可惜这张绝美的脸,旁人却看不到。

    “真是难以置信,一群农夫……”赫曼摇着头将简报放到桌子上。

    手肘撑在扶手上,墨莉雅提侧过脑袋,用手掌托着脸颊,冷漠地看着听着。

    这一举动直接逼得原本都跑出方阵范围的另一個敕令连来回救。

    甚至比墨莉雅提还早七天,战果更大,传播更广,当人们提起击败了敕令连,第一印象反倒是救世军了。

    “咱们这的山路这么窄,4200个敕令骑士铺不开的。”兰内斯灌了一口酒,安慰道。

    长锋堡的塔楼内,从狭小的窗口看进去,一个高大的人影正坐在散发着暗红光芒的火盆前阅读简报。

    “我都没说是什么?你就放屁了?我看你是收了教会50万第纳尔才来处处找碴!”

    贝瑟稍好一点,他出生于理发师家庭,还算富庶,后来跟着一名山地骑士当随从步兵。

    只是这位山地骑士在作战中去世了,阴差阳错之下,居然让贝瑟顶了上去,硬生生干到了骑兵队长的位置。

    就是这个时候,是墨莉雅提大公亲自带领亲卫骑兵,击溃了伶牙骑士所部,并开始追击伶牙骑士本人。

    “没看我受伤了吗?别敲敲打打的。”

    那些农夫从去年9月起事,到今天拿下半个富庶的郎桑德郡,不过半年时间。

    若不是急流市顶在前面,恐怕教会的军队就要气急败坏出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