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烂人。

    烂进地心,合该陷在泥沼里,发烂发臭。

    是啊,我……我真的很喜欢被这样使用,我淫贱的鸡巴,正在勃起。

    他裆部那丛毛有些硬,团在我的脸上,虽说感觉上他来找我之前好像洗过,但多少有些腥臊的尿味。

    很久以前我们曾对此有过讨论,我不确定,我实在记不太起来,但嗅到这股本该很糟糕的气味却让我有点发抖。

    想要……

    他突然快速冲刺了几下,随后狠狠按住了我的脑袋。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那根东西在我嘴里自行抽动了起来,一股奇怪的味道在我嘴里弥漫开。

    他射了,在我喉咙口。

    在我判断要不要吞下之前,已经有部分液体自行滑了进去,然后我听到他说:“吃下去。”

    我没得选,我把他的东西咽了,然后睁开眼睛。

    他正垂眸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和炎夏是双胞胎,大概是因为这样,以前我总能轻易感觉到他的情绪,但现在我品味不出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就好像我们的距离一下子远了起来。

    啊……也是,毕竟我们都,这么多年没见面了。

    当初那件事好像把我和他的人生推向了两个方向。

    他突然用手指摸我眼角,搓了下指尖,随后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这就哭了?”

    我摇摇头,又吞咽了一下。他按我的头太急,我来不及吞咽,有不少涎水被带了出来,沾在下巴上,好像衣服上也有。我其实想擦一下,成年人下巴上沾着自己的口水多少感觉不适,但我又很犹豫,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允许我做这个动作。

    精液有种很难以形容的腥膻,我又吞咽了一下,还是没能好一点。

    “好吃么?”他问我。

    我摇摇头,实话实说:“……想喝水,能……回去么?”我看了眼周围,人倒是没有,但毕竟是外面。这个小区很多老人,我很担心吓着人。

    他抬脚碰了碰我的裤裆:“不是很兴奋么?”

    “……唔。”勃起的时候哪怕是轻微的撞击都难以承受,何况他用力不算轻,我腿都抖起来了,但没敢躲。

    顺从他才能早点被放过,也许因为这很无趣。